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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嚴厲沒有絲毫表示,虧利媽媽還拖慢了聲音重複了三次,最後陸品以沒有競爭對手的絕對優勢獲得了不挽的初夜權。

不挽失望透頂的跌坐在椅上,從看到嚴厲的第一眼起,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如今算是來個急剎車,險些一口氣接不上來。

身為女性,總還是希望自己的初次是和一個自己心慕的人在一起。

看著陸品,不挽唯一思考的是,不知繁華里有沒有AIDS這種病。

輪到映泉的時候,陸大少再沒有舉過牌,底下也居然有好色不怕死的人開始舉牌,主要是嚴厲這個大主角毫無動靜,而陸大少先前的舉措,明顯是退出了競拍映泉的遊戲。

在利媽媽的一張厲嘴的宣傳下,映泉身上天下無雙的“玉女香”吸引了無數好色鬼。她獨特的“玉女香”是男人天生的壯陽藥物,而她更是人人向而求之的極品。

一直到最後,嚴厲都沒有表態,最後由雪域城第一大幫的雲尚門門主以5000兩黃金的價格,競得美人歸。

事前,不挽對自己能夠贏得這場斗魁絲毫沒有把握。

而且就算贏,也沒想過是這麼大比分的贏,以10000對5000。

自己雖然巧妙利用了步步生蓮,但是這種身外之物,經過訓練的女人都能夠達成,可是映泉天生的“玉女香”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嚴厲居然沒有動心。

不挽在心底為他暗自加分,不為絕色所動,果然是好樣的。他這樣的男人,就該是那種感覺不對時,任你千嬌百媚也不動心,感覺來時,即使你醜賽無鹽,也是眼裡只有你一人。他絕對是作者筆下不可多求的男主人選。

想到這裡,不挽又不得不鄙視一下陸品的來者不拒。

穿月樓的臭規矩多得要命,拍賣以後不算結,還非要冒充新娘新郎,不挽需要齋戒三日,才能和陸品在穿月樓特設的“金風玉露閣”合歡。

美名其曰對神女的尊重。

陸品則被如天神般供在穿月樓裡,而不挽心儀的嚴厲則啟程回了他的聖域城驍族總部。

樣貌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孽,出手闊綽大方,陸大少爺儼然風靡了整個穿月樓,老少通吃,利媽媽見到他,也顫抖起多年不曾抖動的肥腰,連希望也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不挽捧著茶具,搖曳的走到陸品所在的停溪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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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見底的小溪從閣邊蜿蜒而過,激水潺潺。綠柳輕撫水面,點點陽光透過樹蔭灑在水面,四處靜謐無聲。

陸品斜靠在躺椅上,風滴露嬌羞的偎在他懷裡,能夠將無慾無求,只以琵琶為伴的風滴露逗成這樣,果然有些妖孽的道行。

陸品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分花扶柳而來的粉裙佳人,不挽心底暗自忐忑。

他永遠都是一副痞子相,反而猜不到他的心思,這真是暗門媚術的大忌,只能摸著石頭過河。利媽媽非要讓不挽來聯絡感情,不停的強調聖域城對穿月樓的重要性。

“今日風和日麗,對清風流泉,不挽可否請公子飲一杯香茶?”

陸品沒有什麼表示,倒是一旁的風滴露流露出一絲吃驚的表情。

陸品隨意的擺擺手,示意不挽坐下,不經意得彷彿對待小狗一般。

不挽將茶爐茶具設於案上,正欲取水,卻被陸品制止。“既然不挽小姐由此雅興,正巧在下為朋友帶了一甕水,還請小姐品評。”

這一次真可謂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挽平日學業就丟三忘四,如今真正的考驗到了,不由有些膽怯。深恨沒什麼事,古人飲茶搞那麼多規矩作甚麼,光是煮茶的工序,昨夜就讓不挽費了精神才重新拾起昔日所學。

陸品從侍從手裡接過水甕,為不挽和風滴露各自倒了一杯。

只見風滴露略品了一口,眉頭舒展,看來是嚐出了水味,而這一切在不挽的嘴裡都只能用白水統而概之。

“不挽小姐覺得這水如何?”不挽發誓,她真的看到了陸品笑容裡的戲謔。

心底暗自著急,只好瞅著風滴露,好歹同為暗門門人,你也得幫幫姊妹不是?

“滴露以為如何?”不挽將問題塞給她。

“此水乃是揚子江心水,水居江心,日照平和,陰陽相交,屬性相易,不緩不速,不猛不列,不軟不硬,不寒不酷,不剛不柔,不滯不澀,不沉不浮,不重不輕,故水置碗中,於心處轉,且茶葉衝開,色氣四散,香味四溢,茶未致唇,香即沁肺。”

“果然精彩,滴露真是個妙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