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手下各找了一個妓女,上了樓,不管她跟袁承志的打情罵俏了。
袁承志和顧橫波兩人獨自相對時,顧橫波忽然沒了言語,芳心裡狂跳個不住,
偷眼看向袁承志時,見袁承志仍然泰然自若,芳心裡更是激動不已,顧橫波雖然
靠著自己的資歷,做了媚香樓的老闆,可她的芳心中,還從來沒有過如此中意的
青年男子,今天遇到袁承志,一時情迷,就差脫了衣服給袁承志勸酒了。
“顧姐姐,我聽說過您的驚世之才,讓小弟見識一番,如何?”
袁承志酒意上臉,紅著眼睛,看著眼前豔若桃李的顧橫波,心癢難搔,也是
借個故,希望跟這位秦淮八豔之一的顧眉生,有一些更加親近的來往罷了。
“好啊,兄弟,姐姐跟你一見投緣,姐姐的閨房,就是你的房子,嘻嘻。”
顧橫波玉手微抬,扶著袁承志,兩人都是酒後,搖搖晃晃,走過那個危險萬
分的木製樓梯,互相攙扶間,便來到了顧橫波的臥房。
袁承志穩坐房中,仔細打量,見牆壁上掛著的,都是屬名梅生的字畫,這種
國畫,雖然袁承志沒有仔細學習,卻對其中的妙處,也是深明其意,忍不住站起
來,觀賞著顧橫波的字畫,嘴裡嘖嘖驚歎:“梅生,好,好,這字寫得,勁媚自
然,如融於自然,美,真是太美了,尤其是畫的這蘭花,世間所說的空谷幽蘭,
莫過於此,顧姐姐,您的絕世風姿和才華,從你的字裡行間,完全展現,兄弟無
法不佩服,真是佩服啊。”
袁承志藉著酒意,對顧橫波的詩畫,讚不絕口,直把顧橫波甜到了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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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能夠從姐姐的畫裡,看到姐姐一片心意的,也只有兄弟一人而已,
眉生雖活了二十幾年,遇到兄弟時,才知道原來那些年歲,都是白活了,兄弟,
呃……袁公子,我可是聽說過你的詞,那簡直是凌絕天下,今日能得見兄弟一面,
姐姐雖死無憾。”
顧橫波媚眼如絲,將身體環繞在袁承志身邊,如蝴蝶穿花,無法自抑,那飄
散的曼妙秀髮,如雲如瀑,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顧橫波總是將頭髮在袁承志
身上蹭來蹭去,更是弄得袁承志心裡癢個不住。
“顧姐姐,今日見到如此風姿的顧姐姐,才知道原來煙花之地,也掩藏著真
正的佳人,顧姐姐,承志雖然一平庸少年,如果承志有用到姐姐之處,希望姐姐
成全。”
袁承志甜言蜜語,直把顧橫波給說得暈頭轉向,本來顧橫波也是見多識廣之
人,可袁承志的蜜語,是說到了她的心坎裡,讓她無法不相信,無法不接受。
顧橫波依偎在袁承志身旁,羅衫半解,秀髮如雲,媚香撲鼻,媚眼兒如絲,
輕聲細語:“兄弟,姐姐引你為平生一知己,但願兄弟不要嫌棄我。”
說罷將螓著埋在袁承志懷裡,只是輕輕扭動著身體,那模樣,就象是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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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志去宰的一隻羔羊。倒也是,古代的女子,能夠遇到自己心滿意足的男子的
機會,幾乎等於零,尤其是袁承志這傢伙,不僅是懂得一些繪畫的技巧,更是把
顧橫波誇到了心坎裡,誇她的脫塵氣質和蕙質蘭心,更是讓顧橫波極其受用,頓
時讓顧橫波有了一見如故之感。
“顧姐姐,世人只道你身體骯髒,承志卻知道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奇女子,
我知道你的心,這就足夠了。”
袁承志伸手輕撫著顧橫波柔順的美麗長髮,手裡癢癢的,顧橫波的心裡,卻
是滿滿的,都是甜蜜。
“袁公子,眉生今世,有了公子,再不作他想。”
顧橫波芳心蕩漾,本來她的性格任俠,比起柳如是,尚有過之,難得的是,
顧橫波多少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真正跟她知心的男子,今天的袁承志,如果單
純誇讚她字寫得好,仿了某某名人,畫畫的好,技法如何如何,那麼,在顧橫波
的眼裡,袁承志也就只是個平常的儒雅之士罷了。可袁承志誇到的地方,就如搔
癢一般,正是搔到了顧橫波的癢處,顧橫波古井不波的心,再也不想抑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