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兒子,哪有當媽媽的和兒子計較的?我知道你這幾天忙──在床上忙,怎麼樣,又幹了幾個了?」媽媽慈祥而又溫柔地問道。
「你猜猜看,我幹了幾個?」我故意反問媽媽。
「唷,我怎麼知道啦?誰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許一個也沒有吧?」媽媽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說出來。
「什麼呀,就憑我這杆威武雄壯的「寶槍」,和連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麼會一個也沒有?告訴你,我幹了三個。」
「三個?她們姐妹三個全和你上床了?」媽媽又驚又喜的說。
「不,不是,是兩個姐姐,還有小鶯。」
「怎麼把小鶯也幹了?我看那丫頭可能還是個Chu女呢,你這冤家,又不愛人家怎麼佔了人的清白啦?唉~不過也難免了,這個俏丫頭終日伺候在你房中,橫豎逃不過你的手掌心,終究要受你這一「槍」,早晚要被你了的。」
「媽,這你可說錯了,完全是她自願的,你不知道小鶯這丫頭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還不過癮。」我又給媽媽講了小鶯的種種浪態。
「你說小鶯真的是Chu女?那她可真的是個天生尤物了,真是個天生和你對陣的淫娃,這下可對你脾胃了?有沒有被打敗呀?」
「你說什麼呀媽媽,我怎麼會被她打敗?到最後直弄得她聲聲討饒,差點被我死,昏迷了有大半個時辰,足足洩了有一臉盆的陰精和浪水,她的Bi被我得紅紅腫腫的,蔭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個肉窟窿了,都快不會閉合了,你說誰敗了?」我逞能著說。
「真的嗎?我的好兒子可真厲害,我好怕呀!」媽媽作害怕狀的雙手捂著胸脯說。
「你怕什麼呀?」我大惑不解的問。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樣子呀!怕你這些「豪言壯語」呀!你可真嘔心,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什麼「陰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麼說,你過人家了,還是你給她破的身,雖說她是身份低微的丫頭,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說話怎麼能這麼糟賤人家?你還要不要她?你還想不想再她?」媽媽有點怒氣的質問著我。
「媽,你還害怕她日後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過了,「日後」怎麼嫁?」媽媽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來了,媽你故意逗我,我說的「日後」是以後的意思,不是你說的那麼下流的「過Bi之後」的意思。」
「好小子,敢說媽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說,小鶯以後嫁出去,能快樂嗎?這小妮子第一次被就碰上你這麼棒的男人,給了她至高無上的快感,這以後再讓你多幹幾次,就會食髓知味,你讓她以後去哪裡找這麼強壯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滿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嗎?說不定她會紅杏出牆,做出對不起她丈夫的事,從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嗎?」
「喲,這我倒沒有想到,那怎麼辦?大不了讓她婚後多來找我,讓我多替她發洩發洩罷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捨不得白白放掉一個已到手的浪貨,想多她、常她,故意這麼說,明為幫她實為自己,對不對?你不怕你將來的三個妻子吃醋嗎?」媽媽柔聲問道。
「將來的三個妻子?你是說大姐二姐和……和小妹?這麼說,媽你都安排好了?」我又驚又喜。
「唉,媽為你這小子真操盡了心,媽和你姨媽都商量好了,現在共產黨的軍隊快打過來了,許多達官顯貴都往臺灣跑,咱們也去……到了那裡隱姓埋名,只說她們姐妹三人和你是兩姨表親,只隱瞞我和你姨媽嫁的是同一個丈夫就可以了,世上兩姨表兄妹結婚的太多了,那時你們不就可以明正言順地做夫妻了嗎?」
「好媽媽,你們兩位媽媽為我們安排得太好了,這麼說你不就成了她們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媽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孃了?」
「對,這樣你就更應該給你姨媽叫媽了,不過,到那時,你們這丈母孃和女婿,再幹那種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媽媽童心未泯,又開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媽真壞,難道咱們母子幹那種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幹,媽也要幹,唉~媽真不敢想像沒有了你,媽還怎麼活下去。」媽媽幽幽地說。
「媽,我愛你,我也是離不開你!」
「嗯,對了,你兩個姐姐怎麼樣呢?」媽媽轉移了話題。
「都很好,都愛死我了,我也愛她們,不過她們兩個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媽,大姐太斯文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