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昏了,我按著電梯,直到五樓。電梯門開啟,卻是一條漆黑的長廊,地上鋪著紅色地毯,兩旁點著微弱的昏黃小燈。
走廊的最盡頭,隱隱有聲音傳來,我直直走過去,發現那是兩扇厚重結實的檜木大門,份量著實不清。花了些力氣,我推門而入,驟然暴熾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卻在適應光線後,驚訝於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著性感內衣的少女,相互嬉戲追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只不過,她們都是四肢著地,像犬兒一樣伸吐著舌頭。兩名金髮裸女趴伏在地,組成一張肉榻,大師赤身裸體,穩穩坐在榻上,是這房裡唯一直著腰的人,懷裡抱著一個女孩,碩大肉莖在她粉臀裡不住挺動,而那女孩……最多不會超過六歲。
這不像佛堂,卻像一個肉慾橫流的女兒囚牢。在大師身後的牆壁上,我看到五個猙獰可怖的繪像,其中一個,赫然便是我曾在夢中見過的人臉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師將她平放在地上後,向我招手。他的笑容仍是那麼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藥丸。
嘻鬧中的少女們安靜下來,恭謹地散到兩邊,跪伏下來,在我和大師之間讓出了一條路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是,我身後的兩扇木門卻已經闔了起來。放下頭髮,我朝大師走了過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兩顆綠色的仙丹……連續兩天,我與大師緊密地結合,肉體沒有片刻分離。
正確地說,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貫穿牝戶,不住地朝內射擊。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師的精力之充沛,尤勝少年,僧袍下的肉體,每一寸都充滿昂揚精力,在性茭時全然爆發,令與他合體交歡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處?
在一眾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們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主動湊上來,舔我陰滬,吮我Ru房,擠出奶水,還很好奇地撫摸我的便便大肚。與大師肉體交疊,我偶然抬眼,從牆壁上的明鏡,看到自己的樣子。
這個女人就是我嗎?一個挺著大肚,肥臀碩奶,披頭散髮的淫婦!未著寸縷,兩腿纏在和尚腰間,像個風騷的妓女一樣拋臀甩|乳。我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裡卻揮不去那淫蕩的場面。兩天後,大師離開我之前,囑咐我從今以後和他一起練雙修,更親手為我套上了「法輪」:一個皮革制的頸環,上頭寫著「413」的號碼,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裡的身份。
大師對我的肉體極為著迷,每天晚上,都會召我侍寢,起碼要搞上三炮,才讓我睡覺。兩個月飛快過去,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次性茭,除了那兩團飽滿的奶瓜不住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也上下晃盪,讓我捧著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裡向寶寶說對不起,悲傷地呻吟著。我每兩天會離開精舍,到療養院去探視我的夫與子。
看著他們服下我帶來的靈丹,想到這些丹藥是如何地得來不易,我又是歡喜,又是哀傷,卻慶幸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雙腿慢慢有了起色,本來完全麻痺的下半身,回覆了感覺,可以撐著柺杖作復健,估計半年以後可以一切如常。老公也清醒過來了。
雖然每日僅醒來個幾小時,也還沒有力氣說話,卻能夠點頭、搖頭來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輕輕搖晃。我驚喜得當場哭出聲來。醫生和護士都說這是奇蹟,肯定是彌勒大師法力無邊,佛光普照,才會有這樣的奇蹟出現。美月仍在與我賭氣。
似乎是因為不願見我,她甚至連療養院也不來,只是常常打手機和弟弟說話。這樣也好,因為我也不希望讓女兒看到媽媽變成這樣,像個妓女一般出賣自己肉體……大師自始至終,也沒有向我收過半毛錢,只是反覆地叮囑我,要多做功德、多佈施,這樣福報才會長長久久。不過,大師前兩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與中部分別建學校、開醫院,來造福民眾,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土地,資金也有所不足,為了我全家的福報著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慮。
這天,在老公的點頭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邊,與教團的律師簽好檔案,把我們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幾十甲地,全部捐贈給教團做功德。我什麼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個月快點過完,老公和兒子康復過來,我們就可以回家去,重新過以前的溫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的,好比發生在我身體上的變化………又一次瘋狂的發洩後,我兩腿發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癱軟無力地倒在褟褟米上。大師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覺不出半點老態,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