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勢。
有著鬥氣天賦的西姆,早已到鎮上的學校學習,此時在家也是學校放假的時候。有著憨實性格的男孩,銘記著亞爾林男爵的恩德,是男爵家收養了他,是少爺的仁慈讓他能夠享受現有的生活,有自己的房間,少爺還給零用錢,少爺的關心,他鬥氣天賦時的鼓勵以及支援,。。。。許許多多都是恩德。他對神起誓,永遠守護少爺,成為少爺的劍和盾。這是在學校的時候學到的,純鬥氣系的武夫,一般都什麼文采。
“客人?”艾倫偏頭,疑惑著,亞爾林男爵領可不是富碩的地方,亞爾林家也人丁凋零,只剩他一個,連親戚都沒有,母親過世也有接近十年,其友也沒有一個悼念過,當初送母親屍體回來的冒險小隊,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世上。可以說,自從他成為了男爵之後,亞爾林男爵家基本沒有訪客,來訪的多也多由管家招待,未成年的他有避開這些的特權。
這次的客人明顯不一樣,因為西姆,也就是眼前的男孩急匆匆的跑來,應該是管家的吩咐。究竟是什麼樣的客人,讓得到他全權授權的管家覺得必須他出場,也不怕他不及格的貴族修養丟了亞爾林男爵家的臉面。
“是,非常尊貴,高貴的客人。”西姆的臉上露出夢幻一般的神色,那是對上層社會的仰望、羨慕。那真的是他見過的奢華排場,也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人。想起那位客人,西姆黝黑的膚色詭異的泛紅。
很有趣。見西姆的神色,被沒有娛樂的生活悶了很久的艾倫,管不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好奇心。
“走吧,回去。”艾倫從草地上起來,零落的物品,西姆麻利的收拾起來,然後拿著東西,跟在艾倫身後一起回家。
遠遠的,就看到了家門口前停放了一輛馬車,雕琢著精美的刻痕,讓車廂看起來美輪美奐的,在眼光下,鑲嵌著金片的車廂金光燦爛的,無與倫比的華貴。再看拉車的四匹馬,純白沒有一絲雜毛,體型矯健有力,曲線優美動人,無一處不顯示高雅,很名貴的純種馬,加上閃光奪目的精美馬具,讓艾倫輕佻的吹了聲口哨。
還有跟隨這輛馬車一起,駐留在那裡的二十餘匹黑色大馬,強健的軀體上揹負著厚重的鐵劍,剛猛威武,站在亞爾林男爵家宅邸的十幾名身著重鎧、腰懸大劍或手持長槍的衛士,就是黑色大馬的主人們,想到這些馬匹負擔的重量,艾倫對這些馬兒默哀,辛苦你們了。
走近了,艾倫從這些站在門口的戰士身上聞到了熟悉的血腥味,更是從那肅穆中嗅到了屬於軍隊的鐵血味道,這些不是冒險者,也不是傭兵,絕對出自某隻精銳部隊,上過戰場、沾過血的真正戰士。
艾倫眼微微的眯了一下,隨後從容的走到了家門口,停下腳步,對著守門的戰士們左看右看,走到戰士身邊,比劃了一下身高,仰起頭,露出不滿的神色,屈起自己的手臂,很遺憾的沒有發現一點肌肉。 戰士們動都不動,臉上只有冰冷的表情,看不出他們對艾倫的行為,在心中有些什麼想法。
絕對的精銳。艾倫就戰士們的表現做出了判定。不是來尋仇的,有煞氣,沒殺氣。
“少爺?”憨實的西姆也對艾倫的行為完全不明白,純真的男孩只是疑惑少爺在幹嘛?沒有覺得艾倫的行為丟臉,也不會對此無語。只是他的心中,也有著一抹蠢蠢欲動,他也好想湊近,摸摸這些戰士的武器,戳戳這些戰士的鎧甲。
“管家,我回來了。”西姆的蠢蠢欲動沒有實現的可能,艾倫已經大步踏進了家門,戰士們沒有阻攔。
西姆只能遺憾的跟著艾倫進家門,不時回頭看著紋絲不動的戰士們,心裡羨豔極了。什麼時候,他也能有這樣一身鎧甲,這樣的威儀。如此的渴望和羨慕,也是人上進的動力,追逐夢想就算是小孩也有權力。
進入自家的大廳,艾倫有種他家大廳突然變得金碧輝煌、華貴如宮廷的感覺。帶給他這種感覺的,當然不是自家客廳突然整修一番變得華麗的原因,能夠讓一個鄉下貴族家的貧乏佈置都彰顯出榮耀尊貴的,是因為坐在大廳中央的男人,讓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男人。
一頭璀璨的銀色髮絲,每一根每一絲都在散發光澤,不是晨曦的溫暖柔和,不是月光的清冷皎潔,而是刀鋒一樣尖銳寒冷的光澤,翻著讓人膽顫的冷芒。
深邃的五官,像是大理石雕琢出來的完美,如沐春風的笑容綻放在嘴角,讓大理石的剛硬多了絕美的柔和。稀有的雙色瞳眸,一藍一紅,藍得猶如天空海洋,能夠包容一切,紅得猶如鮮血,絕豔而又殘酷。絕世稀有的美麗,上輩子見過無數人工修改出來的美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