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小楊哥。
楊銳因為復讀了一次的原因,今年剛過20歲,比一些年輕的大三大四學生都要大點——討人厭的聰明孩子在80年代是有很多優勢的,比如說跳級這種事,2010以後就很少發生了,但在80年代,幾乎每年每個鄉鎮中學都要申請好幾個名額,生怕轄區內的天才兒童的進度受損。
譚助教也就是大學畢業兩年的樣子,只比楊銳大了三歲,他以前有老師的心理優勢,現在卻是越來越心虛了。
“楊銳來了。”譚助教打了個招呼。
“早啊。”楊銳回了一個招呼,坐在了實驗室同學讓出來的位置上。
一堆的問題傾巢而去,卻是輪不到譚助教說話了。
這時候,大家也不怎麼在乎譚助教的身份了,大家都忙著談論新的課題,還有了解孫汝嶽的實驗過程。
等離子表面共振算不得什麼大實驗,但任何一個實驗中的過程都是複雜的,孫汝嶽的經歷對大家都有幫助作用。
楊銳也趁著聊天,瞭解各人的水平,實驗室裡的表現是一回事,實驗室外的聊天又是另一回事,隨著專案的擴大,他未來可能需要多一些的人手。
譚助教直到人群散去以後,才和楊銳說上話,道:“我最近不太忙,你要是有什麼用得上的,可以叫我。”
他還是有點不太好意思,雖然有種種雖然,但是又有種種但是,歸根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