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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況給他彙報,便過來看看。

許夫人道:我這裡也沒什麼好說的,都已經老夫老妻了,這個時候竟然還知道擔心了?別為了些瑣事而耽誤了公事。

顧鈞微微一笑,師父這也是關心師母的身體,這幾日師母身上的傷口確實無礙了?

許夫人笑著說:這幾日來拜訪的都是聽了我的新鮮事,一個二個的都來問我是不是真的將肚子開啟將孩子拿出來的,可讓杜鵑廢了好些口舌,這些夫人們還都不相信,你聽杜鵑說那日可是在外面守著的,難道你也是不信嗎?

顧鈞一哂道:即便是親眼所見,但也確實是有些匪夷所思,也不怪別人來猜測。

許夫人接道:可不是,若不是我親身經歷,我也是不信的,不過依然這門手藝確實是駭人聽聞,卻也是活人命的好本領。

顧鈞卻並沒有接話,端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聽到許夫人提到杜依然的名字,思維卻是有些分散,不由想到昨日酒樓裡對面位置上那個灑了滿桌子酒漬的酒杯和那個踉蹌著下樓的背影,就連許夫人叫了他幾聲他也沒聽到。

直到杜鵑上前輕輕碰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來,放下手裡的茶盞有些歉意地對許夫人說:師母剛才說的什麼?可能再說一遍?

許夫人打量著他的神色,卻並沒有看出他臉上有什麼不對,頓了頓說:沒什麼,你如果有公事要忙的話就趕緊回去,別耽誤了,告訴你師父我和書行都安好,好好照顧自己不用擔心家裡。

顧鈞站起來對她行禮說:那師母好好養身子,我先回去了。

看著顧鈞離開的背影,許夫人對一旁的杜鵑說:你有沒有覺得今日鈞兒過來有些不對勁?

杜鵑看了看顧鈞離開的方向奇道:沒有啊,夫人覺得哪裡不對了?

許夫人搖了搖頭說:我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他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以往可從來沒有這樣過,不過這孩子心裡向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我也放心。

顧鈞走在院子裡梧桐樹下的青石板路上,數著地上的磚頭,一步一步往前走,一直走到門外都沒有將心中那點波動壓下去。

從他八歲重新次睜開眼的時候開始,他就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被自己的感情左右過行為,他做過的所有決定從來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就是一直往上一直往上,也從來都沒有走岔過,直到這幾日心中才再次出現起伏。

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卻也難以自欺欺人,是因為一個女人,他竟然將兩世裡學會的心機用在為一個女人和離這件事情上,他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不正常了,接下來恐怕還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走到莊子外,小廝將他的馬牽過來遞給他,他接過來之後腳步卻是停了下來,往杜依然莊子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看似有些隨意地問那個小廝說:這兩日那邊莊子上那位夫人有沒有過來?

那小廝搖頭說:沒有過來,不過今日咱們夫人讓小的把瑞王府上的嬤嬤領過去了,那嬤嬤說是王府上的側妃要生產,所以便將杜夫人給請去了。

顧鈞點了點頭沒有什麼表示,翻身上馬揚起鞭子準備打馬離開,只是鞭子落下的一瞬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猛然扯住韁繩,身下的黑馬被扯得一聲哀鳴人立起來。

他忙扭頭擰眉沉聲問地上的小廝:你再說一遍,被誰請去了?

那小廝也被他扯韁繩的動作嚇了一跳,聞言忙說道:是瑞王府,瑞王側妃要生了只是那小廝一句話還未說完,顧鈞猛地一抽馬鞭,便猛然竄了出去。

顧鈞迎著寒風,臉色陰沉,他到死也不會忘記那一世中的京城流血夜,起因就是瑞王偷樑換柱被靜王揭發,世子是狸貓換太子得來的,他生的其實是個女兒,那**政變死的人流的血,幾乎將京城的大街小巷給淹沒了

第11章 給我等著

瑞王府上,依然並沒有進產房,側妃羊水剛破,還沒有發作,這些常識那些有從宮中請來的老嬤嬤們都有經驗,自然不需要她湊到跟前,所以目前看來她是被奉為上賓,好茶好點心地招待著。 但是自從和王嬤嬤交流之後,依然一直覺得心神不寧,真是感覺已經到了喝冷水塞牙的地步,好幾次伸手端茶盞喝茶的時候都快要把手指頭戳到杯子裡,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不過阿夏這個沒心沒肺的卻沒什麼感覺,面前的一碟子點心都快被她吃完了,茶也喝得多了,出去方便了好幾次。

兩人一直待在一間廂房裡,午飯還挺豐盛,從上午一直等到傍晚,就在依然準備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