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數次想放你走。不想聞韜今日連本帶息一併將你給了我。”他突然將鄭吉被半綁著的身體拉起來,又去掠奪一般地深吻他。鄭吉的嘴被這一吻封著,只得艱難地從項禹唇齒間乞取呼吸;此刻對方手指在他體內惡意地攪動,按壓著那一點。鄭吉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甬道中吸附的節奏起伏著,整個人卻難受至極。
不多時,項禹突然抽回手指,將胯下血脈卉起的粗大性‘器送了進去。鄭吉那處尚未被完全擴張開,只含住了前端,整個人便已汗如雨下。項禹一點一點將自己送進來。鄭吉轉頭,死死咬住錦被一角,幾乎無法呼吸,青白的臉上此時竟有了幾分血色。項禹見他快將自己憋死,狠狠拉住那被角,將它從鄭吉口中抽了出來。
鄭吉渾身僵硬,大腿緊繃著,一動不動。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肺腑舊傷向來讓他有點氣促。方才滿心想著聞韜離去時情形,心口又是一窒,幾乎透不過氣。這本不算太厲害,只是他今日逃走時騎了半天的馬,腰上舊傷又開始疼了。他的腰傷一發作起來,嚴重時整個人也動不了。在那藥廬中被項禹狠狠一摔,登時差點站不起來。方才項禹將他扔到榻上時,鄭吉的腰背又磕了一下,已是疼得眼前一黑。
此時項禹一挺身,整根撞了進來。這一下要將他身體貫穿的劇痛幾乎讓鄭吉失去自制,半悶住地痛撥出聲。還沒等他緩過來,項禹身下又是一撞,竟掐著鄭吉大腿根,猛烈地抽‘插起來。鄭吉疼得幾乎心臟停跳,眼淚一下子迸了出來。
項禹心知剛才弄得狠了,身下動作放緩了些。而此時鄭吉身心痛極,心慌氣促,腰背與肺腑舊傷更是雪上加霜,項禹只稍微一動,他渾身上下就如過了刑一般顫抖。一開始,鄭吉還能痛吟出聲,項禹狠狠撞了十幾下之後,鄭吉嗓音便已嘶啞地沒了力氣。項禹見鄭吉淚痕未乾,在身下抖作一團,只能斷續而微弱地哭喘,越發血脈憤張,抓住他薄韌的窄腰一下一下頂進去,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身體裡。盡興之後,便全數洩在了鄭吉身內。
鄭吉雙腕依舊被吊在床頭,胸口微弱地起伏著。他閉著眼睛,感覺項禹從他身內退出來,解開了他腕上束縛。他聽到關門離去的聲音,方睜開眼,看到窗外微微的天光。
今日已是臘月初五。
兩日後項禹來見他,問道:“佟方說你這兩日一直沒下床,也不肯讓人伺候。怎麼回事?”鄭吉本平躺在矮榻上,此刻被他抓住手臂翻過身來,褪了下衣。項禹檢視了鄭吉後‘穴,抓住他赤‘裸腳踝,將他拖向自己,壓低了聲音道:“我知道自己下手輕重,本沒如何傷你。你當時哭給誰看?現在又裝給誰看?”
鄭吉臉上生出些怒意來,捏緊的雙拳貼在身側,骨關節發著白。他閉了眼深深地吸著氣,身體發著抖卻一動不動。項禹看了他這副樣子,冷笑道:“怎麼?想給我一拳頭?今天我就不綁著你,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他手中捏著鄭吉一隻腳踝,竟偏過頭去吻那突出的踝骨,纖細頎長的小腿,瘦削的膝蓋,又順著大腿內側吻了上來。那裡的肌肉結實而緊繃,面板卻蒼白柔嫩。項禹淺啜輕咬,一路舔吻,引得青年大腿陣陣顫抖,聲息也漸漸急促。
鄭吉忽然伸手按住項禹頭顱,道:“將軍要上便上,不用做這些花樣。”
項禹見鄭吉神色,心知他現下定是屈辱難堪,卻又不敢徹底惹怒自己,譏誚地道:“本以為你要鐵骨錚錚到幾時,卻不想這幾下也忍不了。”他伸手取了一些藥脂,撐開鄭吉的穴‘口送了進去。他的手指冰冷,藥脂也冷,軟熱的內壁一碰到這些物事,登時縮絞著收緊了。“而且不管幹幾次,總還吃得這樣緊。”
項禹手指在他體內緩緩菗餸擴張著,一手去捻弄他身前那物,道:“聞韜是不是知道你在床上是個甚麼樣子,才敢明目張膽地把你送到我身邊來?他是不是知道我只要碰過你這副身子,就算你這般架謊鑿空,也對你下不了手?”青年的身體也非當日那般未經情事,被他這一般撩撥,股間物事居然也半硬了起來。
鄭吉滿頭是汗,他本忍著身上挑‘逗,卻發覺口鼻中全是那熟悉而令人不快的藥脂氣味。他此時反倒有些失了神,只淺淺地喘息著。項禹見他心不在焉,不覺火起。他抽出手指,一把將青年抱到膝上,拽過他腰肢怒道:“你在想什麼?這種時候,你是不是還想著他!”卻發現鄭吉慘白著臉,雙眉緊皺,姿勢古怪地倒在自己手臂上。
項禹此時身下並沒有進去,心中便覺有異,手在他腰上扶了一把,問:“怎麼回事?當日腰傷還未好?”
鄭吉掙了他的手,倒回榻上。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