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了過去。
“小姐,你回來了!”小翠一臉歡喜地朝著零的方向飛奔了過去,若不是有柳輕非在中間隔著,她便要撲到自家小姐的“纖弱”的身上了。
零冷然的面上有些軟化,噙著一抹淡笑,抬手放在小翠的頭上揉了揉,“嗯,我回來了。”
這段時間,可沒少讓這個小丫鬟受罪。似乎跟在她的身邊,小丫頭便會遇到各類驚心動魄的事情。聽聞小翠被關在了東宮的地牢中,想象著這個活潑單純的小丫頭在那黑暗的環境中抵抗恐懼,她的心便揪成了一團,原來在不知不覺的相處間,她竟成了她生命中一個重視的人物,不可割捨。
從前的她不想觸碰感情,更無趣知道什麼叫情,但是如今……
“公,公主……不,小……小姐!”驀地,一聲怯怯的女聲從小翠後頭響起,打斷了零的沉思。
“春花?”這不是公主殿的小宮婢麼?
小翠迎上零疑惑的眼神,水靈的眸子眨了眨,笑嘻嘻地上前挽著春花的手臂,“小姐,春花是個可憐的小宮婢,而且在皇宮那樣吃人的地方要待上一生,那豈不是一種悲哀?!”宮婢沒有得到聖上的開恩准許,一生不得嫁人或出宮,這簡直就是變相的囚禁!
望了一眼那兩個面色紅潤年紀相仿的小女娃,零也猜著兩人已然成為了好姐妹,當下也並未說什麼,輕輕笑了一聲點點頭便是應允了。
“嘻嘻,謝謝小姐!”小翠滿臉喜色地緊握著春花的雙手,對上她一臉喜極而泣的小臉:“春花,往後你便隨在我的身邊,我們一同服侍小姐吧!”
“嗯!”春花揩了揩眼角的淚,滿臉通紅,面上有著說不出的喜悅和幸福。
寶珠這時才從側廳緩緩走了出來,端著手中的一碗滾燙的湯水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一面還一面笑臉如花地望著零,“零,這幾日你辛苦了,我親自熬了靈芝雞湯給你補……”
話還未說完,一陣小旋風“唰”地一聲從她的身後閃了出來,害她腳步踉蹌,手中的雞湯滾灑而出。
驚呼了一聲後,她才緊闔雙眼等待湯水的滾燙和落地的疼痛,卻不料一隻大掌穩穩地抱住她的芊軀,一手接過她手中的湯碗,那滾燙的湯水灑在了那隻大手上。
但那大手的主人卻無一絲疼痛感一般,粗眉一擰便對著適才的小旋風怒吼了一聲:“林淨你這個臭小子,要是傷了他我就把你做成藥人然後分屍十八段!”
林淨扭頭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吐吐舌,“對不起啊鬼醫堂主,我這不是心急要見我家小姐嘛!”
說罷,他一個扭頭,興致匆匆地便向著零撲了過去,一面還一臉久違加哀怨淒涼地喚了一聲:“嗚,小姐,咱們好久不……”見了……
“嘭”的一聲,柳輕非毫不留情地一掌把那飛撲過來的一坨身影掌摑了出去,比女人還要精緻曼妙的眉頭挑了挑,輕哼了一句:“你敢抱我的女人,膽子養大了!”
窩在鬼醫的懷中,本來有些羞意的寶珠不覺被這一幕逗笑,撲哧地笑了出聲。春花在一旁亦是一副想笑卻不敢笑的模樣,滿臉通紅地瞧著那被人掌飛出去的清新青年林淨吃痛地捂著自己的屁股咬咬牙扶牆站了起身。
小翠騰地一下飛奔了上去,就似個小管家婆那樣緊張地檢視著林淨的傷勢,一面還嘟起嘴不滿地對柳輕非吐槽道:“樓主大人,你就不能輕點手麼!打壞了小淨我讓小姐……打你!”
本來想說讓零不理他,但是小翠胸口那膽確實沒那麼大,頂多就一隻小鳥那麼大小,因而咬了咬舌頭,硬是把那句“不理你”改成了“打你。
“你敢……”
“好。”零在一旁涼涼地打了一下柳輕非的肩膀,難得陪同小翠開起了玩笑。
柳輕非一臉哀怨地扭轉頭,哭喪著臉裝可憐道:“親愛的,你欺負我……”大樓主的氣勢和風範瞬間變成了男人版的“怨婦”。
零搖搖頭,沒有理會他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哀訴,輕抬蓮步便走向了那個嗷嗷叫的林淨。
望著他青春朝氣的面龐,零隻覺得這個青年對比起之前那個單純耿直的小男娃要變了不少:“林淨?”幾個月沒見,身形抽高了不少,出落的也有幾分男人的味道,清俊壯實。
林淨咧起一口白牙,爽朗地對著零笑了出聲:“嗯,小姐,我是林淨!我們是有好幾個月沒見了!”
自從她進了皇宮,他們便是真的沒有再見面了。他一直留在血影樓中學習機械的製作和一些簡易的武功招式,幾個月來也只有透過樓中的堂主們或者和小翠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