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豈容你等人侮辱本官的名聲!”
一轉身,他怒目而對,臉色黑沉拱手辯道:“還望皇上明察!今日這眾位官員如此舉動一眼便知是早有預謀,臣絕無做過那樣的事情,還請皇上還微臣一個清白!”
“這……“皇帝餘驚未消,心中對這麼一個變故也是十分的意外。
“皇上!”那柳太傅抬起頭,恭敬地在他沉默的空當插話:“此前上官當家上官峰對波斯王子下蠱一事在宮中是早有聽聞,毋論宮中坊間早有流言說上官峰意圖要挑起兩國的戰事;並且朝中的官鹽官銀等原本是上官家商行主領,那期間獲得的厚利遠遠超於國庫的營收,這不得不讓人思量到上官家操縱著我朝的經濟並從中贏取暴利,漠視民間的貧困疾苦啊!”
“你……”
“皇上,”那跪在地上的中年高官驀地截去了上官曄的怒話,定睛一瞧,那人正是秦如煙的生父,秦尚書,“在小女嫁與皇太子以前,實則右丞相曾多番要挾,意圖以我秦家百口的性命和家族的命運威迫小女要聽順於他,背叛太子殿下。臣等自知罪過,卻也未敢上奏,如今事已至此,絕不能放任這等自私謀權的人委任一國丞相啊!”
“秦尚書,你莫要血口噴人!”萬萬料不到滿朝百官竟有如此倒戈相向的一日,上官曄平日來的謹慎和平靜瞬刻化為烏有,剎那間有些驚慌失措之意。
皇帝此時已然穩定了情緒,把那股疑惑強硬壓在了心底,一臉嚴肅沉然地望著上官曄,重重地一拍龍座:“右丞相,可有此事?!柳太傅和秦尚書所言甚是?!”
“這絕對是他們捏造的,皇上,請您為微臣做主!”上官曄用力一掀裙袍,一臉陰沉地跪下身去,雙手拱於額前企圖尋得皇恩的庇護:“今日這一切絕對是有人在背後可以安排的,這背後之人企圖誣陷下官!下官乃皇朝元老,得到過先帝的重用,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