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證據,上官家族依仗著右丞相的官職在王朝中早已是種下了深埋土層身處的根基,處處禍害百姓的幸福,如此看來,若是皇上不加以定罪,只怕民心難服啊!”
皇帝聽罷,臉色黑沉。對於柳輕非這般不敬卻又暗含威脅的話語他是十分的不悅,但是無可否認,他亦是在製造機會好定下上官家的罪,此舉不僅為他皇族除去了威脅勢力和眼中釘,更是解除了零一行人的仇怨。
那被綁著的上官峰聽罷,雙目盡顯紅絲,面色因為心頭的怒意和喉間的哽塞而通紅泛紫。他用盡了全力想要出聲辯駁,可是出口的話語也只有那難聽沙啞的“唔唔”“啊”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怪異。
倒是那站在一旁的上官曄頭顱低垂,雙手垂側在身後,面容無法瞧清,只能隱約瞧著那雙手的手背之後青筋暴現,異常的安靜。
皇上沉吟了一陣,與身旁那個服侍多年的老太監低聲說了些什麼,隨後才一臉肅意地正了正身子,沉重地對底下一眾跪拜著的官員宣佈道:“今日這一場鬧劇也該到了結束的時辰了!來人啊,把上官曄和上官峰二人拿下壓入天牢!因為上官曄意圖謀害朕以及太子皇后,此罪深重,顧交由刑部處置,秋後處斬!”
頓了頓,他雙眸綻放出帝皇的冷靜與嚴肅,“至於上官家族一眾,全部壓入天牢,男眷充軍,女眷發放邊疆!至於承認為官過錯的官員們,一律官職降三等,全數交由刑部記錄在案並嚴格根據你們的過錯再給予懲罰!你們實在太讓朕失望了!”說罷,他還重重地拍了拍龍椅椅座,一臉的怒意和失望。
除了無言垂頭的上官曄和有話難訴的上官峰,底下一眾官員卻似早已料到由此結果一般,人人臉色黑沉,卻別無驚訝,恭敬垂頭謝道:“謝皇上不殺之恩!臣等之罪!”
隨後,上官兩兄弟便被侍衛們一臉威嚴地壓了下去,上官曄出乎意料都從容接受,並未有任何的掙扎。只是在走至殿門臺伏處,他驀地一回頭,透過額前披散的髮絲和劉海,他目露兇光地死死盯著那站在一側盯著他們的柳輕非和零二人,視線陰毒狠戾,隱隱間帶著些仇恨的怒意。
兩人被壓下後,大殿之下黑壓壓的都是一群下跪的大臣,那深藍色與黑色相見的朝服帶著無盡的威嚴和肅意。
“罷,明日早朝時每人呈上一份自述的罪過書和奏摺,這件事,朕要好生處置。退朝!”重重地哼了一聲,皇帝在太監的攙扶下餘怒未消地甩了甩龍袍,步履沉重地大步走下了臺階,進入了側殿。
那殿上的太監也以此作為終結,操/起尖細響亮的聲音大聲宣佈:“恭送皇上!”
隨後,那底下的官員才緩緩站起身來,個個面上的表情皆是十分的黑青,但是期間卻也夾雜了畏懼和放鬆並存的神色。官員們站起身來無不偷偷瞄向了柳輕非,在接觸到他那似笑非笑的妖魅眼神後,他們身形頓了頓,隨後全數低下了頭,集結成隊匆匆離開了朝陽殿。
八王爺全程站在零的身側,臉色也不見得好看。如今看著那依舊未能回過神來的龍皓遠,他輕嘆了一口氣,抬步走到了他的身前,“皇……皇兄……你勿要太傷心,其實三皇兄本性不壞,只是……只是利慾燻了他的心,加之那右丞……上官曄在他的背後加以唆使,他才會走入錯途……”
龍皓遠一聽罷,一張蒼白的臉上瞬刻填滿了驚訝,驀地抬頭,雙手緊緊地抓著八王爺的肩,語氣驚詫地問道:“明德,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八王爺面色為難,忍受這肩頭的疼痛,“我……我是知道了一些日子……”不告訴他,也是怕毀了他對兄弟親情的信仰傷了他一顆父兄弟愛的心啊……
“你,你好膽,好膽!”龍皓遠低吼著猛地放開了他的肩頭,害八王爺腳步不穩往後倒了幾步。目露紅絲,“你們一個個都在騙我,騙我!為何,究竟是為何!”
此時此刻的他情緒十分的暴躁,心緒更是亂成了一團。他是一朝的太子,本以為能佔我一切,控制自己想要的東西,卻不料事情不如他所料也就罷了,在他的背後更是有著眾多不堪的秘密,一剎間,他實在難以消化。
就在這時,皇帝在適才那個老太監的攙扶下面色鐵青地走了出來,僅是短短的時間,他整個形容便有了些疲意和滄桑之感,就似一夜白頭一般頹廢不已。
“你們都鬧夠了!”重重地踱了兩步,他抬起的一張龍顏有著沉痛之色,一雙眸子更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柳輕非,話語不善:“柳輕非,你究竟在這背後做了些什麼?!你當真當朕的皇宮和議政殿是你的天下不成?鬧出這麼一場鬧劇,你可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