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⒌夭��械熱ㄖ毓山恿Γ�迤�60日線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之前反覆提及的“牛市見長陰,熊市見長陽”,也被丁旭再一次搬出來。
說著說著,丁旭越說越順,甚至有種感覺,覺得之前採納齊飛的空倉休息的決定確實是大有問題的,大盤和包子確實很有可能一鼓作氣,再上一個臺階。
“丁旭啊丁旭,你想想兩個小時以前在酒桌上,我們對唐浩說的那些話,再想想你現在說的這些話,這不是自相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臉嗎?你很多炒股的經驗都是跟我學的,而我是一個證券分析師,最擅長的就是說一些模稜兩可的話,甚至睜著眼睛說瞎話,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聽到最後,齊飛忍不住嘆了口氣,沉聲說道,“同樣一隻股,我可以說得天花亂墜,找出要買入它的一百個理由;我也可以把它批得體無全膚,讓別人覺得它就是市場上最爛的垃圾股之一。你口才確實很好,甚至不比我差,但如果你有意無意地學會了我這一套職業技能,你或許能風光一時,但絕不可能風光一世。因為市場不是學術討論會,它不是黑就是白,不是漲就是跌,永遠只有一個正確的走勢,做牆頭草是沒有出路的,永遠只能跟風,只能虧損!”
聽到這些話,丁旭再次心中一凜。他仔仔細細地把齊飛的這番話反覆看了五遍,最終由衷地說了一句:“二哥,你說得對,謝謝你的提醒。你就是大海上的一盞明燈,一直指引著我前進的方向!”
聽到這句“二哥”,齊飛愣了愣,這才想起前一段時間關於“二哥”和“老九”的那次玩笑話。
不知道為什麼,齊飛覺得自己的心裡暖洋洋的。
“滾,少拍老子馬屁。我還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就想著從我這掏乾貨,我都快被你掏空了。”齊飛笑罵道。
“瞧您說的,我又不是掏糞工,還能掏得空二哥您?”一旦作出了最終的決定,丁旭的心情也明朗起來,有心思開玩笑了。
“別在這嬉皮笑臉了,趕緊跟他們說去吧,老九。”齊飛催促道。
之後,丁旭便在群裡再次解釋了自己的操作方案。
為了讓群友們充分理解自己,丁旭再一次重複了自己建群時就一再申明的觀點,稱自己在包鋼稀土上是盈利的,因此可以清倉,等待二次探底時再次入場。而那些被嚴重套牢的群友,如果技術上不成熟,又擔心踏空,仍然可以選擇死捂的策略,不動如山,等待解套。而有技術又有興趣嘗試做T的,則可以跟著自己操作。
和預料中的差不多,大多數群友還是幻想著包鋼稀土最近能漲到**塊,因此不願意動彈。
最終,包括小空、笨笨、老頑童、小夥愛炒股、飛哥等十多名群友報名,決定明天一起找機會做T,以攤低成本。
“小子,如果這次做T不成功,不能降低我的成本,你的期末考試就等著掛科吧!”最後,群名為“老頑童”的謝老教授還很無恥地威脅丁旭,讓丁旭很無語。
第77章 豈有此理
丁旭在群裡聊得正熱鬧,書房門忽然被推開了。
丁旭轉過頭去,發現父親又像上次一樣,喝得滿臉紅光,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兒子,今天我把同力水泥賣掉了,賺了不少私房錢。晚上一高興,我就喝酒去了!”丁懷廣把書房門關上,笑眯眯地走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
“又是和同事喝酒去了吧?”丁旭笑了笑,隨口說道。
“對,就是那個和我合作炒股的同事,叫張傑的。”丁懷廣呵呵一笑,找了張凳子坐下來,興沖沖地湊到電腦螢幕前,說道,“兒子,你又看上了什麼好股票?告訴我一聲。”
丁旭皺了皺眉,看著父親久久不語。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丁懷廣詫異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和你合作炒股的同事叫什麼名字?”丁旭沉聲問道。
“張傑啊,怎麼了?”丁懷廣愣了愣,皺眉答道。
“可是你上次告訴我,他叫王傑!”丁旭沉下臉來,冷冷地說道。
“呃……對對對,叫王傑,我喝多了,連名字都記錯了。”丁懷廣又愣了好一會,這才眨了眨眼睛,苦笑道。
“老爸,你還在撒謊!事實上你上次告訴我的是謝傑,不是張傑,也不是王傑。”丁旭認真地看著父親的眼睛,有些憤怒、有些抑鬱地說道,“事實上,你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撒謊的人,所以你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曾經過說過什麼!”
丁懷廣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