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出話中的諷刺之意,風彩彩也很尷尬:“你別誤會,我只是……”
“何兄該回來了,”公子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有勞風姑娘下去稟報一聲,就說移花宮那邊的事已經辦妥,問他還有沒有別的。”
風彩彩鬆了口氣,忙答應著走了。
等了半日沒有回應,雷蕾也要抬腳走。
“小蕾。”一隻手將她拉住。
雷蕾站住,不冷不熱:“做什麼。”
意識到不妥,公子鬆開手:“這幾日……委屈你了。”
雷蕾意外,轉臉看他。
公子遲疑了一下,低聲道:“我想過,此事也不全是你的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做人本該如此,傅夫人既於你有恩,你救傅樓一次也在情理之中,何況擄人之妻以作要挾不是正道俠者所為,是我行事不妥,不該責怪於你。”
雷蕾不說話。
“你不要生氣,”公子停了停,又忍不住,“但傅樓這些年殺人如麻,許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