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崝四周哨探也有些日子沒傳資訊回來了!”旁邊一個大臣說道。
君天下臉色變的凝重了起來。
“這麼多信?信使呢?”
“走了,那人將信丟下,就馬上消失了!”
君天下接過信件,一封封展開,神識一掃,頓時臉色一怒。
“嘭!”
君天下一掌拍下,玉臺一晃。四十五封信件也被轟然灑落一地。
“混賬東西!”君天下寒聲道。
一眾大臣馬上撿起信件,一封封看了起來。
看過這些信件,幾乎所有人都臉色一陣難看。
“聖王,這個大崝來者不善!”一個臣子道。
“不錯!”君天下寒聲道。
“王爺和四護法居然被逼著寫了這麼多信,看來在大崝沒少吃苦頭。”
“朕已經沒有小瞧大崝了,這次莫離說要去報仇,我也讓四護法相隨,就算無法為難鐘山,也好試探一下他們虛實,沒想到,沒想到大崝的水這麼深,五個祖仙,居然全部生擒?一個也沒逃出來!”君天下冷聲道。
“鐘山也好大的口氣,張口就向我們要了一個疆域。”一個臣子冷聲道。
“東面的一個疆域,看來莫離他們什麼都交代了!”君天下眼中一冷。
“聖王,那怎麼辦?那個疆域雖然一直隱於暗處,可地勢卻極為重要啊!是將來對付大崝的一個跳板,大崝現在索要……”一個臣子擔心道。
一旁另一個白衣臣子搖搖頭道:“聖王,臣覺得此刻不宜冒險,那個疆域可以給大崝!”
“哦?”一群謀臣意外地看向白衣臣子,但誰也沒有反駁。顯然這個臣子在輪迴聖庭的威望也極高。
“王爺他們肯定受到了酷刑,供出了訊息,但肯定有所保留,以一個疆域換我朝保留秘密,值其二,五人歸來,終究是五大祖仙,未來就算戴罪立功,奪取一個疆域也並非難事。其三,我朝勢力大多都在北洲的西方,與東方相去甚遠,若外人不知,還可以勉強支撐局面,可現在暴露了,就有些鞭長莫及了。到時鐘山將訊息一散步,那個疆域必定會成為我朝累贅。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朝即將有大動作,不宜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白衣臣子恭敬道。
深吸口氣,君天下看向白衣臣子道:“古先生,言之有理,此事交與你辦吧!”
“是,臣也有試探大崝深淺的想法,聖王放心,臣一定帶著王爺和四護法歸來!”古先生鄭重道。
“有勞先生了!”君天下點點頭。
數年之後,陰間,昌京!
大崝一個議事大廳之中。
鐘山坐於主桌,端著茶碗,神情淡然的細細品味著香茶。
下面兩邊,一邊坐著王靖文、易衍、泥菩薩等大崝要員。
另一邊,卻是一個白衣男子。
男子樣貌非常清秀,舉手投足之間有著一股華貴的氣息,身後站著五六個僕人,作為客人,卻淡然處之,處變不驚。
“鍾聖王,定東疆域,三個月前,我已經安排人手交接,想必以大崝的能力,三個月足夠安然交接了吧!”白衣男子對著鐘山笑道。
“古先生,這一疆之事,朕交由王靖文去處理,具體事宜,朕還不清楚!”鐘山放下茶碗淡淡的笑道。
同時,鐘山盯著眼前白衣古先生。想要看看古先生的反應。
古先生也並不著急,卻是轉而看向王靖文。
“王先生,你看呢?”古先生笑問道。
“定東疆域,畢竟是一個疆域,土地廣闊,三個月,哪裡夠!”王靖文搖搖頭配合鐘山道。
哪裡夠?這明顯的是一種推脫行為。更讓人感覺上是一種耍賴行為。
“那不急,既是如此,在下剛好也覺得此來大崝太倉促了,很多大崝美景無法欣賞,藉此時間,在下剛好在欣賞一些時日!”古先生神情淡然道。
主座之上,鐘山眼中微微一凝,繼而忽然笑道:“古先生過慮了,三月以來,古先生的人品朕豈會不知?定東疆域雖然沒有交接好,但朕相信也就是不久的事情,回去以後,代我感謝君天下!”
“一定!”古先生點點頭道。
“既是如此,那我朝的五人……?”古先生再度笑道。
“啪啪!”站立一旁的柳無雙拍怕手掌。
很快,穿著華麗的君莫離等五人就被帶了進來。
看著五人的樣子,根本沒有受制一般,但眼神中透露的驚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