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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天成裡面也跟著亂成一團。

焰:你怎麼知道趙氏內部的鬥爭?

趙誠焰是瞭解趙氏的競爭機制的,現在確實鬥得比較厲害,但還沒有浮上水面。趙氏的內部分為了新派和舊派兩股力量,舊派比較保守,不想涉足比較高階的科技板塊,只希望能在實體制造業方面實打實扎;而新派卻對金融和保險這類新型的產業感興趣,可是因為風險性問題,一直在內部爭議頗大。

趙誠焰目前徘徊在中間,比較偏向於舊派這邊,一直在搞貿易、酒店、醫藥這一塊。

那南想自己這不是多事嗎?猶豫了一下,說:我隨口說的,不用在意。

怕對方逼問,不擅長撒謊和一說謊就容易內疚的那南急忙說:我有事,先下線了。

說完就匆匆忙忙地關了企鵝。

趙誠焰盯著螢幕呆了一秒,他居然被放鴿子了?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在網路的世界裡,所有人現實中的身份都會被抹掉之後又釋然了。只是從來被人恭敬對待的他還是有點淡淡的不悅。

那南一下網就把趙誠焰甩到了九霄雲外,他還在思考新概念作文,最後考慮來考慮去還是採用了分敘體。這篇文的主題主要是讚揚默默的愛情和親情,不算新穎,只是在體裁上稍創新一些。因為他考慮到閱卷的老師每天收到很多文章,容易疲憊,只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文章比較容易吸引住眼球。況且,那南自認為現在的文筆拼不過很多天才。不得不說,寫作是要靠天分的,有些人就是能出口成章,行文信手拈來,感情飽滿真摯。那南不是個有天分的,他寫文完全是靠努力,而那一堆讀書筆記和摘抄就是例證。

所謂分敘體的靈感來源是卞之琳的《斷章》,而他決定用多種視覺描寫。形成的文體大致如下:

女:以女的角度寫自己的事巴拉巴拉。

男:以男的角度寫他默默的喜歡女還有其他的事巴拉巴拉。

樹:以樹的視角寫男和女之間其實錯過而又相互喜歡的事巴拉巴拉。

鳥:以鳥的角度寫男和女家庭和學校裡發生的事巴拉巴拉。

如上……

視角是在從小變大,從一個人擴充套件到多個人的寫法,當然之間必須要有聯絡,要不然會散成一團,成為一篇真正的“散文”。當然,要在最後的結尾來一個出人意外的結局,讓人精神一振就行了。

題材確定,豬蹄確定,寫起來就像拉肚子似的呼啦啦。三個小時之後搞定,那南檢查了兩遍,然後存在了電腦裡。

第二天再翻出來看看,看有沒有改動的地方。那南的習慣就是這麼龜毛,寫一堆存著,然後等到第二天來檢視情節和錯別字,據他的說法是頭天碼字可能會出一些當時挑不出來的毛病,第二天之後腦袋會清醒一些,會更客觀一些。所以他寫文會有一個很大的毛病:寫得很慢。

“那南,自己做飯吃,媽媽要出去一趟。”那母忽然伸頭進來說。那南答了一聲好,那母就離開了。

類似這樣的對話他已經聽過好幾次,那是母親準備去打麻將的前奏曲。最近母親的手氣好像比較好,可能贏了錢,紅光滿面的。

然而母親剛走了不久,就有人敲門。那南出去開門,發現自己的小姨光鮮亮麗地站在門口。小胖子也在她身邊,哦,其實已經不是小胖子了。上天有時候就是比較溺愛某些人,總是把東西一再地賜給某個特定的人,原本圓得像個球似的小胖子被老天賜予了更多的膘肥,如今長得更圓更胖了,眼睛微微一笑就陷在肉裡面看不到。看到那南,他抬起手叫到:“鼻涕王。”

那南倏然臉紅,小時候他經常感冒,常年在鼻孔下面掛著兩條鼻涕,被人戲稱為鼻涕王。如今長大了,在加上那南比同齡孩子要成熟穩重很多,大家都不會再這麼叫他,只有這個小胖子,一見面就叫他的綽號。自從那年春節他叫人給他跪下拜年之後,那南和他就一點都不對盤,總是對他很冷淡。可是大概是越是傲氣,小胖子就越喜歡捉弄他,連帶著外公家親戚的孩子也跟著捉弄他。他們把那種稱之為“擦炮”的小鞭炮忽然扔過來,或者在放煙花的時候把花筒忽然對準他,並在那南的狼狽躲閃中哈哈大笑。

有一次他們趁那南沒注意,把點燃的鞭炮放到那南的口袋裡,那南正在看一本書,口袋砰地一聲炸開了。幸好衣服穿得厚,那南才只是稍稍疼一下並沒有受傷,不過在聚精會神過程中忽然遭遇這樣的事,那南一張臉也嚇得青白。

從那以後,那南對小胖子由討厭上升到厭惡,連帶厭惡他身邊的一堆小孩子。被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