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程緋染微微蹙眉,令牌,福祿壽詩文白玉佩,公公,難不成是德妃娘娘宮裡那位黃公公麼?福祿壽詩文白玉佩,猶記得,是她親手贈予黃公公的。
“那位公公後來我還記得一次,只是後來那次他著了一身便服,只待了一小會,便就離開了。”顧明蘭又說道。
程緋染抬起雙眸問:“明蘭,你記不記得那位公公長的什麼樣兒?”
“每次都是側面,加之又是遠遠地看,著實不曉得那位公公長的什麼樣兒。”
程緋染心想,縱然知道是那位黃公公,她又該如何呢?只是如今想來,那銀樓確有古怪,不曾想到,她誤打誤撞,竟碰上這樣的辛秘之事。若是牽扯到**,怕是她一人應付不了。
念及此,便道:“明蘭,你聽姐姐一句,不要再呆在杜府了。姐姐明天送你出府。”
“我不要!”顧明蘭厲聲回絕,“我不走,姐姐,既然找到了你,我便就不會離開。”
姐妹兩個相互對視,房裡不知什麼時候點了百合香,煙霧嫋嫋,瞬時整間屋子都變得清香起來。只是這樣靜謐的氣氛,卻終究掩蓋不了顧明蘭的桀驁與“劍拔弩張”。
顧明蘭道:“姐姐,你總是要把我一個人撇下,總是讓我一個人擔驚受怕。如今我站這裡,就決然不會回去!”
“那便就不要回去吧!”忽而,傳來第三人的聲音。
程緋染無奈地嘆息一聲,只道:“赫連,你別胡亂出注意。”
來人正是赫連,只見她今日穿了一聲鮮豔的紅裙,長髮披在兩肩,雙頰未施粉黛,純淨絕美的容顏與她的紅裳本該格格不入,可卻因是她,竟是如此相得益彰!
赫連緩步蓮移,慢慢地靠近她們,道:“你現在送明蘭出府,反而要遭人起疑。明蘭是杜府的丫鬟,你一個郡主便是有天大的理由,插手人家府內之事,都是要遭人話柄的。染兒,你可知道,宮裡那位,可是時時等著捉你的錯,要在皇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