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瞎轉悠的人,近一百多人,已經只剩下一半人還活著,其他的一個個不是被嚇死,就是被同伴給殺死,全都是因為陣法中的幻影。
大家的視線都盯著陣法之中的人,接著又將視線轉在柳依依身上,等著她做出決定。
柳依依收回目光,再迎上眼前幾人的眸光,不禁微笑道:“你們覺得呢?”
“寶貝少夫人啊,那個姓高的龜(合諧)頭可不是什麼好貨,如果咱們這樣丟下他們的話,實在是太便家他了,咱們好歹也要出出氣啊!你說…”
正在說著話,玄天收到旁邊射來冷森森的眸光,立即露出討好的笑臉,笑眯眯地道:“寶貝少主,你說是不是?”
“滾,臭小子!”雖然被他氣得哭笑不得,寧鈺軒仍然冷著臉孔喝斥一句,下次將他調得遠一點,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見到兩位主子被人調戲,旁邊的兩丫頭不厚道地抿著嘴唇偷笑起來,只是銀狐倒是雷打不動,沒有什麼感覺似的。
“玄天說的不錯,高博文心狠手辣,就算是要將他將死在陣中,也不要讓他如此好過。”
柳依依心中亦是贊同玄天的意見,怎麼也要修理他一回,為那些受苦之人出一口惡氣。
銀狐緊緊盯著陣法裡的人,眼底寒光閃閃,開口道:“他害死的人沒有幾萬也有幾千,最該死的人就是他。”
“嗯,他確實是該死!”
果斷決伐的沉聲響起,寧鈺軒一張俊顏隱隱間浮上陰冷,深邃的眸子釋放出獵鷹般犀利的精光凝視著前方,渾然天成的霸者之氣頓時籠罩了四周。
小手無意觸碰到小小的,圓圓的東西,柳依依的眼底閃過一抹淺淺笑,道:“你們看戲就可以了,不許出手!”
“娘子?”寧鈺軒不明而問。
剩下的人也是不解地凝望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讓大家出手。
柳依依並沒有給大家解釋,淡然地道:“走,咱們進去會一會高太子殿下。”
他們一群人在外面聊著閒話,商量著問題,而裡面的人卻經歷著九死一生事情。
話說,當高博文發現銀狐和他最想殺掉的極品玄天兩人同時不見之後,他就覺得完全不對勁了。
這個陣法有可能不是針對所有人,只針對自己一行人,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擺下的陣法?
將整個燕國的人想了一遍,在他料資之中,燕國只有三人會擺這外陣法,玄門之子冷謙,冷謙摯友蘇太醫蘇善君,剩下的另一位就是燕國的丞相,宮承巖。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可以說整個燕國再也沒有其他人會擺玄門陣法,只是讓他猜不透的事情,蘇善君在青石村陪著柳依依,他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另一位宮承巖,他仍然在燕國的朝堂之上,更不可以出現在這裡來擺陣法,剩下的人就是玄門之子冷謙了,他行事多變,可以說在江湖上絕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他的行蹤飄浮不定,昨天才聽他出現在澎潮省府,離這裡最快要也五六天,不可能趕回來擺陣法。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究竟還有誰會擺這種陣法?
高博文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只見他的俊臉越來越冷,眸光陰鷙無比,活似一副要吃人似的樣子。
“太子,現在咱們怎麼辦?”隊長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句,他見到黑鎧鉀士兵都消失完了,身旁邊剩下剛才趕馬車過來的九位車伕之外,再也沒有除他人了。
換作平時,自然是他自己做主,如今主子在面前,又發生這種事情,隊長大人自然不敢再捊虎鬚,否則下場他承擔不起來。
高博文緩緩抬目掃眼前的下屬一眼,眼前只有十位牡丹會成員,壓住心中熊熊的怒火,冷聲道:“你們小心點,現在我們在別人的陣法之中,用心找出陣法的法眼,這樣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是,太子!”十人齊拱手,大聲地應下來。
微微含首,高博文涼薄的唇勾起一抹冷嗤的嘲諷,吩咐:“別走散,齊心協力,沒有什麼破不了的陣法。”
“是,太子!”
沒有再理會他們,高博文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的環境,看起來與剛才相差無幾,莫名如今的感到氣氛不對勁。
也許是困在陣法之中!
前思後想,高博文的目光射向剛進馬車進來的方向,應該馬車消失也是在此個方位,那麼陣法的法眼也許就是在後方位。
想通這一點,高博文想都沒有想,立即掉頭邁步,往後方位而行。
十人自然是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