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董總的坦誠,”盧薈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不知董總可否談一下您的個人生活情況。現在不少人關心您的婚姻問題。”
董明慧正跟丈夫鬧離婚,外面傳得紛紛揚揚,盧薈擔心這個問題提出來會讓她很生氣,沒想她竟一笑了之:“這事讓我有些煩惱,不談也罷,外面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嘴長在別人身上,說與不說那是人家的自由,你說呢,盧薈小姐?”
“那是那是。”一席話竟弄得盧薈無法將談話繼續下去,因為這次採訪就是奔著這兩個主題來的。現在卻全被擋了回去。
大衛一邊拍著照,一邊默默地觀察著這個漂亮、自信、風韻猶存的女中強人,有時他會抬起頭來與她對視一兩秒鐘,並給她一個舒心的微笑。但大衛沒忘記了來這裡是幹什麼的,見盧薈沒了話題,正想插一句,而盧薈卻急著去勾那贊助的事兒。
()
“像董總這樣的大企業在全省也是首屈一指的了,我們報社要是有您這棵大樹一罩,那可是一大片陰涼!”
董總微微一笑,知道盧薈想讓永安能多少給點。
“這樣吧,我打電話讓財務給你們打過去五千塊,也是永安的一點心意嘛。希望盧薈小姐不要嫌少。那到此為止吧,我得準備準備了。”
聽著五千塊,盧薈臉上登時尷尬得那笑容僵在了臉上。這簡直比給她一個耳光還難受。她再也不想將談話繼續下去了。起身就想走。
“董總,我能不能單獨跟您談談?”大衛顯出很認真很誠懇的樣子,董明慧看了看他那認真的表情,有些拿不定主意。
“就兩分鐘!”大了伸出了兩個手指。
“那好吧,對不起了盧薈小姐。”董明慧目送盧薈將門帶上。
“好了說吧,什麼事?”
董明慧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了,那身材竟保持得相當理想,胸脯依然高聳,蜂腰柳肩,甚是婀娜。
“您最近是不是常感覺偏頭痛?”
“你怎麼知道?”
“我建議您最好抓緊做個CT,那血栓很快就會進入您的腦血管了,那時就很危險了。”
自己偏頭痛的事,她從來就沒對外人說過,而且也是最近的事情,也從來沒去醫院檢查過,他是怎麼知道的呢。正疑惑之時,大衛又提醒了一句,“董總可千萬別把我的話當成了兒戲。
董明慧當然不會當成兒戲,因為那種疼痛一旦上來,就會要了她的命,有時還會持續幾十分鐘,只因為最近太忙,才沒顧得上檢查,大衛這麼一說,倒提醒了她。
“呵呵,小兄弟,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此時董明慧已經不再把他當成盧薈的同事,而當成了名醫。趕緊讓他重新坐回沙發,兩人並排在一起。
“我學過醫,很簡單,人之靈魂全在於氣,而氣行於形而為色,人之氣隨血而動,血凝而氣滯,雖然您表面保養得很好,但由於過度焦慮,使濁氣入侵,導致血流不暢,而且凝結成栓,堵塞於道。當它在您的心臟裡時,毫無感覺,可現在它已經隨血跑到了您的大腦附近,那裡血管纖細,才導致血流不暢,通則不痛,痛則不通,只要有一根血管不通暢,都會在人的臉上表現出來的。所以我才發現了您的病症。
“的確我已經痛了四五天了,我以為這只是讓事務煩躁所致,原來竟是血栓。你既然精通醫理,那你可不可以給我瞧瞧別的問題?”
“我可以把一下您的脈嗎?”
董明慧立即向上捋起一截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來,送到大衛手上,大衛將四指搭在董的腕上,微閉了雙目,仔細診斷起來。
大衛其實哪會把脈,他實際是透過內視才看到了她體內的情況。
大衛睜開眼後,臉色微變,董明慧立即緊張地問道:“怎麼樣?”
大衛稍稍緩和了一下表情“董總曾吃什麼藥物傷了腎,從而導致腎神經衰竭枯萎,怕是已經有多年房事不協,這有可能讓您房事心生厭惡,這倒無妨,只是長此以往,會出現喪失腎功能的結果。”
董明慧嘴上雖然沒說,但心裡卻對大衛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為他所言之病,絲毫不差,夫妻鬧離婚正為此事。因為丈夫對此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小兄弟,既然你能看,那你也一定能治了?”
“呵呵,這兩樣,我都曾給人治過,只是不知道董總信得過不?”
“打針還是吃藥,還是做手術?”
大衛搖了搖頭,“都不用,只需要我兩隻手就行。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