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家沒有當真呢。
加德滿都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混亂。大衛甚至覺得跟在家裡沒有什麼分別,除了一些新鮮的東西之外。
“你結婚了?”坐到計程車上的時候,大衛才冒昧地問了一句。
她點了點頭。大衛悵然若失。
“為什麼不等著我?”大衛的心裡說不出來的痛苦。
“我不是一直在等著你嗎?”女孩不解地看著大衛,不知道他為何這般表情。
“那這孩子是誰的?”大衛鼓起了勇氣問道。
“還能是誰的,你的唄。”女孩幸福地將臉靠在了大衛的肩頭。
“你什麼時候結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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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結婚呀?我一直是一個人!”女孩更加不解了。
“你一個人?一直沒有結婚?你……剛才不是說結了婚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結了婚了?”女孩將臉從他的肩上移開,看來他是誤解了。
大衛這才想起來她剛才那一點頭是否定了大衛問她結婚的話。
真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大衛一把摟了她的香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忘了你點頭是說‘不’的意思了。”
“怪不得那麼不高興呢,你真的是來找我的了?”
“不找你我跑這麼遠的路來幹啥?我可沒有神經病,呵呵”
車子在大衛熟悉的那個小酒店前停了下來。
那門面已經有所改變,院外的繩子上竟像中國的酒店那樣掛了幾隻紅色的燈籠。
“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些燈籠的。”
“我想吸引中國的遊客,順便打聽一下你的下落。”
“為什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沒想到會那麼想你。而且又懷了你的孩子。”女孩將身子直接倚到了大衛的身上。大衛也伸出手來擁著她。
一直帶著壓力的姑娘今天終於有了對抗輿論的力量。她與大衛緊緊相擁著,彷彿是在宣佈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挺起的肚子成了她的驕傲,她故意將身子弄得笨重了一些,走起路來像是就要生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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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打量酒店的女職員出來迎她,她笑著向那職員介紹道:“這是孩子的父親!”她覺得他的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她的身邊。其實到現在她也還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的那輛小型的家庭轎車就停在門前。
“去我的家裡吧。”
大衛跟著上了車。
“你該知道我的名字,我叫黃大衛。”大衛掏出了那有一半用來勾引女孩子的名片來遞給她一張。
她翻來覆去地看了一下。放到了自己的小包裡。
“我叫西塔戴薇特哈拉。”
“你再說一遍。”
“西塔戴薇特哈拉”
“拉珂斯美怎麼樣了?”大衛說的是那個在山洞裡與他有過初夜的女孩。那個泥泊爾商人的女兒。
“她也懷孕了。肚子跟我差不多大!”她似乎已經知道了那孩子也是大衛的。她曾經去找過那個女孩,就是為了打聽大衛的下落。可是沒有結果。
“她生活得好嗎?”有了那些財富,他相信那女孩不會在經濟上有什麼困難的。
“她說等孩子生下來後再去找你的。”
大衛感覺到欠下的債早晚是要還的。
“你能帶我去見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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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個電話她就會過來的。她常到我這裡來。我們都成了難姐難妹了。”
不過現在從西塔戴薇特哈拉的臉上似乎看不到任何遭受過苦難的跡象。見到大衛之後的幸福將一切都沖刷得乾乾淨淨的了。
當車子再次在西塔戴薇特哈拉的小別墅裡停下來的時候,大衛如同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他扶著她那有些誇張的身子下了車。一個女僕過來攙扶她,她笑著擺了擺手。那女僕便閃到了一邊。
“給我洗個澡吧。”她仰起頭來,幸福的笑著。從那笑容裡大衛能想像出他不在的日子裡她該有多麼的想念他。
“好的,我來伺候你。”
大衛幫她脫掉了那寬大的孕婦裝。
大衛第一次看到裸體的孕婦的樣子。那突起的肚皮並不讓他生厭,那裡面可是他的骨肉。
“你聽聽,小傢伙還在踢我的肚皮呢。”西塔戴薇特哈拉撫摸著自己那圓圓的肚皮,牽著大衛的手讓他俯下身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