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不和他們團聚,還是別提了,對了,田心是怎麼回事,他是怎麼到你身邊的?”聽這個名字,楚俊風心頭一震,細看莫西北,她一直仰望星空,倒並不像有意提及,這才說,“他是師傅的一個鄉下遠房親戚地孩子,我拜師學藝的時候小,山裡也沒有適齡的玩伴,正好那年田心地家鄉鬧瘟疫,他爹孃都染病去世,鄉鄰將他送到師傅這裡,師傅也就留下他,一是方便照顧,再來也是兩個孩子彼此作伴,他比我小几歲,其實說是書童,不如說是我的師弟更恰當。”
“田心和你是師兄弟,那他地武功不是很厲害,奇怪了,平時倒沒看出來。”莫西北若有觸動,感嘆了一句。
“有人地體格天生適宜練武,有人天生不適合練武,有人適合學內功,有人只能練外家功夫,其實田心花的心思比我多,只是,師傅說,他地體格,不適宜走陽剛的路子,早幾年,也想幫他再找合適的師傅,只是也沒能如願,師傅常常遺憾,說倒把他耽誤了。”楚俊風微微一笑,想到兒時時光,田心總是練不好師傅教的招式,偏偏脾氣又倔強,就一個人悄悄跑到後山反覆的練,他當年好奇跟過去幾次,每次田心見到他總是滿臉通紅,羞怯得厲害,為了不耽誤田心練習,後來他就再不去後山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呢,只是中原的武功路數本來就偏於陽剛,倒是東瀛的忍術,走的是陰柔的路子,你師傅想給田心另找師傅,可是不容易。”莫西北點點頭,開始慢慢向回走。
她沒有再看楚俊風,自然也沒有瞧見楚俊風聽她說起東瀛忍術時,臉上驟然閃過的奇怪的神情。
莫西北夜裡一貫睡得極好,只是這一天,扭傷的腳踝一直絲絲落落的痛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