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緊緊揪起,在榻榻米上留下了抓痕。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

「不要?是很想要才對吧?」

探向胸口的手一把扯開衣襟。手指旁若無人地探入摩挲赤裸的胸口,乳首也遭到摘弄。

「啊、啊!」

「連這裡都硬了。」

苛責般輾揉著乳首,又狠狠向上擰扯。織揚起喉間急促喘息,微啟的嘴角流下一絲唾液。

乳首持續揉弄著,體內深處的粗大也不停抽送。

無情蹂躪著織的宗親,也開始吐出炙熱的喘息。

「找個機會讓那個男人抱抱你吧?」

在粗暴的抽 插中,宗親竟說出匪夷所思的一番話。明知他只是自言自語,並非徵詢自己意見,織仍然忍不住想掙扎大喊『我不要』。

他承認東原是個難得一見,令人難忘的男人。

要不是他心有所屬,對於被東原擁抱這件事也許會有點心動吧。

「讓這張喝過我的精液無數次的小穴,也嚐嚐那個男人的。」

這個念頭似乎讓宗親的情緒更加亢奮,律動的頻率愈趨激烈。

每一次的頂入都幾乎讓膝蓋離地,身體向前滑移,在兇器狂暴摩擦狹窄甬道帶來的嚴苛刺激下,織的意識漸漸朦朧。

官能的巨浪席捲而來,一下子將他推向最頂點。

落下來的瞬間,織宛如被打入深不見底的迷幻深淵,害怕得發出悲鳴。快感令他腦中一片空白。

「不要…我要去了……啊啊……!」

被縛住的分身漲得陣陣發疼,織痛苦萬分地啜泣著。

儘管如此,高潮的感覺依然強烈鮮明,他很清楚自己又跟女人一樣憑著後面高潮了。

「這樣就高潮了?一點耐性也沒有。」

對無法*卻達到高潮而精疲力竭的織如此奚落後,尚未*的宗親像要懲罰擅自偷跑的織一般,發狠似地在他體內馳騁。

「啊啊…、不行…不行了……饒了我、饒了我!」

每當男人兇狠地頂入最深處,織便低泣著苦苦哀求。

「我受不了了!解開它、求求你解開它!」

他甚至有種錯覺,覺得自己的分身就快從被縛住的地方腐爛掉了。

宗親置若罔聞徑自追求自己的快感,直到在織的體內迸射出滾燙熱流,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宗親*的瞬間,織的意識陷入了幾秒鐘的空白。感受到體內的滾燙汁液,才重新喚回他的意識。

宗親心滿意足地鬆了口氣,從織的體內抽出頹軟的性器。

兩人軀體分開的同時,織雙膝一軟倒在榻榻米上,完全使不出力氣拉好姿態撩人的凌亂衣衫。

身旁的宗親泰然自若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整頓好儀容後,終於來到織的身旁蹲下。

「你還好吧?」

心想著把自己害得這麼慘的罪魁禍首居然有臉來問這句話,織還是默默點了點頭。

宗親伸手扶他坐起身來。

翻雲覆雨後,宗親通常都對他很溫柔。正因如此,即使做愛時他再怎麼殘酷,織仍無法討厭他。

要是他能給自己一個吻,織就別無所求了,可惜宗親始終沒有讓他如願。

宗親將織抱上自己盤起的膝蓋,解開他股間的束縛。

「……嗯!」

血液瞬間回流的痛楚,讓織蹙眉呻吟。失去阻塞的白濁液體緩緩滴落。

「很難過吧?誰叫你要這麼淫蕩。」

說話刻薄的宗親,以絕妙技巧愛撫著織的分身。

快感旋即湧上,織喘息著揪住宗親的胸口,全身不住顫抖。

「啊……不行!……啊、啊!」

無須片刻,慾望便在宗親的手中釋放。織羞愧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好濃噢。」

宗親一說完,毫不猶豫地舔起織射在手中的精液。

「請你別這樣……!」

大感狼狽的織頓時忘了羞恥,一把抓住宗親的手腕將它扯離嘴邊。

「為什麼?這是你射出來的啊?我又不介意。」

「……我不喜歡這樣。」

「哼,居然敢跟我頂嘴?」

宗親眯起眼睛陰側側地這麼說,心情卻似乎相當不錯。

「看來你很想跟東原做做看對吧?」

甚至還拿剛才想到的主意來調戲他。可惜織從宗親的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