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揪起,在榻榻米上留下了抓痕。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
「不要?是很想要才對吧?」
探向胸口的手一把扯開衣襟。手指旁若無人地探入摩挲赤裸的胸口,乳首也遭到摘弄。
「啊、啊!」
「連這裡都硬了。」
苛責般輾揉著乳首,又狠狠向上擰扯。織揚起喉間急促喘息,微啟的嘴角流下一絲唾液。
乳首持續揉弄著,體內深處的粗大也不停抽送。
無情蹂躪著織的宗親,也開始吐出炙熱的喘息。
「找個機會讓那個男人抱抱你吧?」
在粗暴的抽 插中,宗親竟說出匪夷所思的一番話。明知他只是自言自語,並非徵詢自己意見,織仍然忍不住想掙扎大喊『我不要』。
他承認東原是個難得一見,令人難忘的男人。
要不是他心有所屬,對於被東原擁抱這件事也許會有點心動吧。
「讓這張喝過我的精液無數次的小穴,也嚐嚐那個男人的。」
這個念頭似乎讓宗親的情緒更加亢奮,律動的頻率愈趨激烈。
每一次的頂入都幾乎讓膝蓋離地,身體向前滑移,在兇器狂暴摩擦狹窄甬道帶來的嚴苛刺激下,織的意識漸漸朦朧。
官能的巨浪席捲而來,一下子將他推向最頂點。
落下來的瞬間,織宛如被打入深不見底的迷幻深淵,害怕得發出悲鳴。快感令他腦中一片空白。
「不要…我要去了……啊啊……!」
被縛住的分身漲得陣陣發疼,織痛苦萬分地啜泣著。
儘管如此,高潮的感覺依然強烈鮮明,他很清楚自己又跟女人一樣憑著後面高潮了。
「這樣就高潮了?一點耐性也沒有。」
對無法*卻達到高潮而精疲力竭的織如此奚落後,尚未*的宗親像要懲罰擅自偷跑的織一般,發狠似地在他體內馳騁。
「啊啊…、不行…不行了……饒了我、饒了我!」
每當男人兇狠地頂入最深處,織便低泣著苦苦哀求。
「我受不了了!解開它、求求你解開它!」
他甚至有種錯覺,覺得自己的分身就快從被縛住的地方腐爛掉了。
宗親置若罔聞徑自追求自己的快感,直到在織的體內迸射出滾燙熱流,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宗親*的瞬間,織的意識陷入了幾秒鐘的空白。感受到體內的滾燙汁液,才重新喚回他的意識。
宗親心滿意足地鬆了口氣,從織的體內抽出頹軟的性器。
兩人軀體分開的同時,織雙膝一軟倒在榻榻米上,完全使不出力氣拉好姿態撩人的凌亂衣衫。
身旁的宗親泰然自若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整頓好儀容後,終於來到織的身旁蹲下。
「你還好吧?」
心想著把自己害得這麼慘的罪魁禍首居然有臉來問這句話,織還是默默點了點頭。
宗親伸手扶他坐起身來。
翻雲覆雨後,宗親通常都對他很溫柔。正因如此,即使做愛時他再怎麼殘酷,織仍無法討厭他。
要是他能給自己一個吻,織就別無所求了,可惜宗親始終沒有讓他如願。
宗親將織抱上自己盤起的膝蓋,解開他股間的束縛。
「……嗯!」
血液瞬間回流的痛楚,讓織蹙眉呻吟。失去阻塞的白濁液體緩緩滴落。
「很難過吧?誰叫你要這麼淫蕩。」
說話刻薄的宗親,以絕妙技巧愛撫著織的分身。
快感旋即湧上,織喘息著揪住宗親的胸口,全身不住顫抖。
「啊……不行!……啊、啊!」
無須片刻,慾望便在宗親的手中釋放。織羞愧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好濃噢。」
宗親一說完,毫不猶豫地舔起織射在手中的精液。
「請你別這樣……!」
大感狼狽的織頓時忘了羞恥,一把抓住宗親的手腕將它扯離嘴邊。
「為什麼?這是你射出來的啊?我又不介意。」
「……我不喜歡這樣。」
「哼,居然敢跟我頂嘴?」
宗親眯起眼睛陰側側地這麼說,心情卻似乎相當不錯。
「看來你很想跟東原做做看對吧?」
甚至還拿剛才想到的主意來調戲他。可惜織從宗親的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