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我才領略到那婆娘不是好東西,她能丟下歐陽亮,就會丟下我幹鉤於,
果其然也,才動上傢伙,她就棄我而去,且等老子回到山寨以後,看我怎麼折騰她吧!”
冷冷一笑,金小山道:
“只怕你已沒有再回去的機會了。”
幹鉤於一怔又驚,道:
“怎麼的,你真的要殺我們?”
金小山道:
“你說呢?”
幹鉤於道:
“我說這是一場被人愚弄而造成的誤會,如今已經挑明,我們還是車走車馬盤槽,又何
必血腥一地呢!”
金小山冷哼一聲道:
“孃的皮,說起話來像山歌,合著你姓於的想殺就殺,不殺就停,連我金小山也得全聽
你吒唬呀!呸!”
幹鉤於道:
“金兄弟,你究竟要如何才滿意呢?”
金小山手中的“閻王梭”陣陣的旋轉中,厲烈的道:
“殺光你們這群王八蛋,往後再走這條路也順暢多了。”
猛吸一口冷氣,幹鉤於不安的道:
“我們業已認栽,地上躺的還在流血,人丟盤砸的難道這還不夠?你真的手持‘閻王梭’
就把自己當成那鐵面無私的閻王爺了?”
金小山嘿嘿冷笑,道:
“天下任何事情,總得有頭有尾,上次你已經虎頭蛇尾一次,而我金小山也大大方方的
放過你們一次,怎麼的,合著不領我這份情,經不得一個女人幾句甜言蜜語,就忘了我是誰
的拎著傢伙又來了,如今我金小山說句大實話,你們的命可攥在我的手裡,處在這種節骨眼,
你想我會輕易再放過你們?孃的,門都沒有!”
幹鉤於訥訥的道:
“連個商量都不能再打了?”
金小山道:
“這事情明擺著,你們是為了銀子來殺人,而我金小山卻是為了保人平安而拼命,如今
既然兜個正著,還他孃的有什麼羅嗦的。”
一拍胸脯“叭”一聲,幹鉤於道:
“金兄弟,我幹鉤於向你擔保,以後再也不會有這些衝突再發生了,如今你請平安的趕
路,全當大家未碰面,誰地孃的再同你金兄弟糾纏不清,那就是同我幹鉤於過不去,看我怎
麼折騰他吧!”
“呸!”
金小山狠聲道:
“不行,你姓於的想的也太天真了,天下不興有這種事情的,如果剛才你把鋼刀架在五
爺的脖子上,你還會這般的三言兩語聽我的,只怕跪地求饒你也不會答應吧!”
幹鉤於這時見董五爺也包好了傷,而金小山大腳上尚在淌血,逐結結巴巴的道:
“金老弟,殺人不過頭點地,如今你既吃的走道飯,更不合趕盡殺絕而引起公憤,再說
你老弟也該為傷處包紮了,血流的多了可會虛脫的呀。”
金小山並不低頭看的道:
“殺光你們,我自會處理我的這點皮肉之傷。”
董五爺走上前拉住金小山道:
“算了,老弟呀,說來說去全是知府大人放了這婆娘,如今女的逃了,我們也不為已甚
的放他們一馬吧。”
金小山還在猶豫,早又聽幹鉤於道:
“我這一回山裡,絕不放過那賤人,看我不修理她個七昏八素我就是她屙出來的。”
金小山道:
“既是董五爺這麼說,金小山就網開一面,不過總得要我過得去,怎可太便宜你們。”
幹鉤於忙苦笑道:
“金兄弟呀,你可得多所體諒,自從那天你們賞了五兩銀子,眾兄弟才有碗麥湯下肚皮,
說句不怕你笑破肚皮的話,我們這幫全是窮措大,可是一點油水也壓榨不出來的呀!”
董五爺也道:
“算啦,早早趕往過山嶺吧!”
一提起過山嶺村,金小山雙目一亮,逐挑起雙眉,道:
“也罷,我就來個既不要命也不要銀子,不過附個小小條件,算是給你們的教訓。”
幹鉤於道:
“是什麼樣的條件?”
金小山手指西方,道:
“二十多里三十不到的過山嶺村,你等往後不能再去騷擾,因為那兒住的也全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