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靜下心來。
金小山要仔細的想想,他以為姓關的絕不是無意間馳來這座荒洞中的,情形十分明顯,姓關的必早知道此處有這麼一座危巖重重的山洞。
金小山在想,就算他姓關的知道有此荒洞,又如何在這種危機中坑陷自己呢?他怎麼能這般得心應手的移支架,推樑柱,一心要把自己同馬埋在洞中?
宛如推敲一項難題,金小山漸漸的把事情想通了,因為他忽然覺得,姓關的必然以此方法坑害過人,而這一次,只不過是舊事重演罷了。
金小山突然靈星一點明,不由一拍大腿站起身來,道:
“對,那幫淘金客的下落,說什麼一場大洪水全被衝失蹤了,天下哪會這般巧的?難道一個也逃不掉?狗屁,必然是被坑害在這洞中。”
一念及此,金小山立刻緩步慢慢往洞外移動,他已決定要在這洞中一探。
他必須要到洞外面找些松枝點火,再不然趕回老金礦村中再同大夥商議以決定。
一路往洞外走,金小山走的可真小心,他還真擔心姓關的會暗施偷襲。
漸漸的走出洞外面,金小山忙躍身在山崖向遠處望,只見遠處的山腰上,正有個人影在雪地上晃動,那人影走的可真快,而令金小山咧嘴笑了……
因為,那明明就是姓關的嘛!
這時金小山身上既未帶火摺子,更未掛上火鐮,一時間他無法點起火把進洞檢視。
於是他決定先趕回老金礦村去,再說也快中午了,總不能餓著進山洞,金小山認準方向,直往老金礦村走去。
說也奇怪,從遠處荒洞處只繞過圓山半腰,就已看到遠處的老金礦村,光景比走北山凹關家莊還要近便呢。
金小山從老金礦村西邊山中走出來,遠遠的,他見錢鳳同小五子二人正在樹北面翹望呢。
“阿鳳!”
金小山只一叫,錢鳳立刻回過身來,她見金小山從右面荒山而來,滿身的塵土,顯得有些狼狽樣子,早奔跑上去,十分關懷的急急問:
“怎麼從西山來,你去金沙河那邊去了?”
金小山急忙對錢鳳與小五子道:
“快回飯鋪去。”
只看金小山的這情形,就知道一定發生什麼大事情了。
錢鳳二人也不及多問,忙陪著金小山走回店裡。
飯鋪子裡面,菜飯已擺上桌,扁和見金小山走來,笑哈哈的道:
“你這是從哪個地洞裡鑽出來的,怎麼連頭髮也是泥土呀!”
金小山也不多說,邊坐下來,對一旁的錢掌櫃道:
“錢掌櫃,有件事情我得問清楚。”
錢掌櫃一愣,道:
“有什麼話你問吧。”
金小山指西邊道:
“那個像圓饅頭的山,你們有誰去過?”
錢掌櫃搖搖頭,道:
“過去那座山,就是金沙河,那山是姓關的,連幾家獵戶也不許往那個方向去,金兄弟呀,你問這幹什麼?”
金小山道:
“那個圓頭山有個大山洞,連騎馬也能進去。”
輕搖搖頭,錢掌櫃道:
“這倒是沒有聽說過呢。”
金小山一怔,道:
“連那兒有個山洞你們也全無人知道?”
錢掌櫃道:
“我說過,姓關的定下規矩,那地方他是不許外人闖入的,老金礦村的人自然不知道了。”
金小山冷冷一笑,道:
“今日我遇上姓關的,我是著意的在撩撥他,果然他忿怒之下對我下手,被我當場放倒他四個武士,連他養的巨犬也被我殺死,不料他竟故意以驚慌姿態,引我去了那座巨洞,黑暗中,山洞難看清楚,有些支洞尚有以木架支撐著。”
這時連扁和也放下碗筷傾耳聆聽。
錢鳳更是張著大嘴巴臉都煞白的道:
“你進去了?”
金小山點頭道:
“姓關的低頭騎馬進山洞,我隨後跟著衝進去。”
扁和自語道:
“上當了吧!”
金小山大嘴角一撇,道:
“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是否是上當了。”
錢掌櫃笑道:
“他人已逃回關莊,而你卻是灰頭土臉,這不是明敞著你上了當的。”
金小山突然壓低聲音,道:
“當時我是覺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