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候把老金礦村中所見,十分仔細的對水大叔作一報告。
半晌水行雲未開腔說話。
扁和卻笑道:
“關家兄弟二人住的神秘,連行動也乖張的離譜,當真是天理難察。”
水行雲自言自語,道:
“我在想,姬玉人是怎麼會同那關浩認識的,這件事為什麼會連我這個做大師兄的也不知道。”
扁和一笑,道:
“這本沒有什麼,一個人若做出羞恥的事,多半會加以隱瞞,誰願意自毀形象的。”
水行雲望望一旁的錢鳳,對金小山道:
“你領著阿鳳到各處走走去,我同你扁大叔還有話要細說呢!”
錢鳳自然高興,立刻拉著金小山笑道:
“我正想看看這墨雲谷呢,小山哥,我們走吧。”
金小山點頭一讓,隨著錢鳳走出大廳。
水行雲這才一聲長嘆,道:
“水某著意的把扁兄請來這墨雲谷,實在有著一事,期待扁兄弟解釋疑惑。”
哈哈一笑,扁和道:
“千兩白銀解釋一件事情,倒是扁和一生中遇上的最賺錢買賣了。”
水行雲一笑,道:
“如果千兩銀子能解開水某心中結,水某自覺這千兩紋銀用得十分值得。”
扁和邊喝著棗茶,邊點頭道:
“水谷主的心中結,必已藏很久了吧?”
水行雲道:
“不錯,自從姬玉人再嫁到墨雲谷後的第二年,就已在水某心中存疑。”
扁和放下瓷碗,道:
“且說出來聽聽如何?”
墨雲谷主水行雲緩緩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只見這小小瓷瓶十分精巧,上面還烙著藍色細花紋,兩寸高一寸寬,瓶口尚有個金色蓋子。
水行雲望著細瓷瓶,緩緩道:
“我在回墨雲谷的那晚,親耳聽了姬玉人同關浩二人在這大廳上對話,一時間氣得難以控制,換在年輕時候,我會不顧一切的取他二人性命。”他一頓又道:“那晚他二人負傷遁去後,我仔細在想,那姬玉人當年嫁我之時一副可人樣子,處處為我的身子著想,她曾一再的對我說及,她年輕,而我已年過五十,因而為我調製一種補藥,叫我每日睡前服用,如今想來,她給我的藥,必有問題。”
扁和道:
“可是這瓷瓶中的藥?”
點點頭,水行雲道:
“正是。”邊把瓷瓶遞向扁和手中。
扁和接過瓷瓶,旋開瓶蓋,先用鼻子聞了一陣,然後再以手沾了些藥末在掌中細看一陣,隨之蘸了些放在口中細嚼,邊點頭,道:
“絲瓜粉、茄子末、蟾蜍皮、老蟒涎,加上薄荷葉,尚有幾味就不知是什麼了。”
水行雲眼神有些失望,但他未開口呢,扁和雙目已注視著水行雲,道:
“只這幾種藥料,已足以令人懼怕房事,水谷主,請恕我扁某冒問一句,你可是早已倒陽了吧!”
水行雲一把抓住扁和,全身哆嗦的道:
“不錯,我已數年不舉了!”
扁和笑笑,道:
“到此我已完全明白,原來你上了姬玉人的當了。”
他一陣搖頭,又道:
“單就我已認出的幾味藥,就是掩閉人身上會明、曲骨、中極、關元幾處大穴之藥,長久服用,你豈有不失去偉丈夫的雄姿?這女人才叫毒呢!”
水行雲剎時一臉殺機,他咬牙怒道:
“既是以怨報德,又是恩將仇報,我水行雲今日明鏡心頭,一天的雲霧盡散,餘下的是找這賤人索命去。”
扁和道:
“你這種隱疾,最忌動怒,更不可動武,那會令你血氣上衝,難以自制的病情加重。”
水行雲一驚,他這才知道自己每次運功的時候,為什麼會一臉通紅,原來如此。
一頓之間,他問道:
“聽先生口氣,我的這種隱疾還有一線希望了?”
扁和點頭道:
“扁某有七成把握醫你的故疾。”
水行雲一聽,大喜過望,忙起身施禮,道:
“扁先生再造之恩,水某這時先謝了。”
扁和哈哈一笑,道:
“舉手之勞,何需水谷主言謝,過山嶺村已經受過你的好處,如今回報也是應該的了。”
就在這時,金小山已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