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向，當然人家這屬於職業制服，不存在個人問題。

不知名老頭甲一聽白鬍子老頭問話，忙站起來欠身答：“是的，這是我們學校的新生酥，她成績出色，品格優良，入學短短時間就和同學們打成一片。這次的榮耀就來自於她平時的不懈努力，比如說這孩子就經常在外面自學到深夜……酥不僅在課堂上積極認真學習，課下也十分尊敬老師、愛護同學……”

林酥打個呵欠聽人扯蛋，成績出色？這個可以有。但是品格優良？這話說得林酥都替他臉紅……當然這屬於政治遺留問題，不管是哪家學校，如果校內學生在外面獲得榮譽話，老師發表講話一般都會拼了老命把人往好處誇，簡直就像人家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堪稱新時代少年楷模，世界未來進步希望，全球公認人類之星一樣。

沒聽說過有哪個老師會在介紹自家榮譽學生的時候還往外拆臺的。這習俗林酥不是不能理解，但面臨現場還是有點不大能接受……

白鬍子老頭兒顯然也明白這個模式，耐著性子微笑聽了十分鐘後才打斷老師的口沫橫飛：“當然，我也很明白酥的優秀，不然也就不會代表教廷到這裡來了不是麼……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和酥單獨聊聊？”

“當然沒問題”眾老師很爽快點頭。

“咦？”林酥呵欠打一半忙停下表示為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這不大好吧？”

白鬍子老頭還沒什麼反應，那邊學校老師們已經是一身大汗。這可是帝國僅存的光明魔導師，代表了光明魔法上的最高成就，而且人家在教廷地位也很崇高，真正是連王室都要恭敬對待的大人物……

“不要胡說八道魔導師大人可是品德高尚的長者。”老師們忙呵斥。

白鬍子老頭兒愣了愣後微笑表示自己並不介意，也不再詢問林酥意見，直接揮手讓其他人退出去。

眾老頭很給面子離開房間。白鬍子老頭看看自己自覺找了個位置坐小的林酥，再笑：“孩子……”

“您能不能別老笑？”林酥開口搶臺詞。

“呃？”白鬍子老頭愣愣。

“是這樣的，我一直認為笑有兩種作用，一是表達喜悅，二是掩飾真實心情……很明顯剛才那些事情實在是沒什麼值得您傻樂的，再加上您笑得太熟練了，我條件反射就覺得您是想算計我。”林酥很老實剖析自己內心想法。

白鬍子老頭還是笑了，但是這回笑得真實了幾分，不僅出了聲，而且聲還有點兒大：“所以你剛才是在試探我嗎？孩子。”

“也不算，一般有點修養的人都不大容易生氣，我主要想知道您這表情的熟練度有多高。”林酥攤攤手：“咱們有話直說，您來找我應該不單是為了褒獎一番就走人吧？我這裡正好也有個小朋友需要您幫忙，不如大家交換下條件，看彼此能不能接受？”

“哦？說說看。”

“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林酥想了想，摘掉複雜的背景原因直接講述現象情況：“簡單來說就是有一個小朋友的父親生了重病臥床在家，一直到現在都沒好，然後那個小朋友很著急，正好聽說光明魔導師今天駕臨學校，所以想來請您看看有沒有時間助人為樂個……”

“你是說修奧？”白鬍子老頭貌似也很瞭解時事，摸摸鬍子點頭：“修奧身邊已經有位主教在醫治了，照理來說別人是不應該插手的。”

“明白，一是同行戧行不厚道，二是主教都治不了話再換其他人基本也沒什麼指望……可是那位將軍大人地位有點特殊，為保險起見，多個人去複診一次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白鬍子老頭沉吟一會兒：“好吧，如果只是這點小事的話……”

林酥鬆口氣，總算沒辜負門外小土豆的期望了，她實在怕等會兒出去之後還要被人淹一回。放鬆了身體往身後大椅子上一靠，林酥沒忘記還有最後一件事：“那麼現在請談談您來找我的目的？”所謂交易，必須是雙方互相滿意對方交換條件後才能達成的，現在自己的問題人家肯解決，人家的問題她卻不一定會接受。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在雙方都確定認可之前，一切事情都還是有可能存在變數的。

白鬍子老頭失笑搖頭：“孩子，也許我的微笑確實已經是種習慣，但這並不代表我就一定是想算計什麼……事實上我只是吃驚於你能在這個年紀施展出祝禱之光，也許沒人告訴過你它是光明魔法？我們教廷認為這充分說明了你有多麼優秀的光明魔法天賦，所以也希望你能在光明魔法的道路上繼續前進……如果硬要說算計的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