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嘛。”
王大嬸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小叔既然在鎮上講學,讓小福跟在旁邊聽也就是了,有什麼為難的?我怕就怕他是嫌咱家窮,在咱家得不到什麼好處,所以不願意幫這個忙,而不是幫不上。”
王友全一下子說不出話來,自家兄弟什麼秉性他還是曉得的。如今被王大嬸戳中了痛處,他還真沒什麼可說的。
良久,他方才嘆道:“嗯,回頭我就這樣跟老三說吧,儘量請他幫了這個忙。這麼些年來,我也幫他做了不少事兒,如今只不過是為了這麼件事去找他幫忙,他理該不會推脫才是。”
王大嬸不由嗤笑一聲,“說是這樣說,但一年就那麼一次過年,小叔都沒回來看老爺子,這事兒還真的有點懸。”
王友全氣道:“你既然曉得,那還讓我去找他幫忙,是想在他面前落我的臉子?”
王大嬸無語的朝他翻了個白眼,無奈天太黑,王友全壓根沒看到王大嬸的眼色。“不管這事兒小叔能不能幫上忙,但既然小叔是在鎮上講學的,你就應該先去找他幫忙。好歹先過了這個理。若是小叔曉得咱有人不用,直接去找了外人,那豈不是難看?”
王友全再一想,可不是那麼回事兒嘛,只得又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有些憋悶,怎麼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說不過自家的媳婦呢?
於是,當王友全跟王志實爺兒倆再次去鎮上賣柴禾的時候,王大嬸特意準備了一些乾肉讓他爺兒倆帶上了,就是給王友書的禮物。
因著今天多了一件事情要辦,所以爺兒倆出發的也比平時早了一個時辰。
王友全賣柴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幾乎已經是有了固定的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