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啦?”另一名大漢愕然問。
“他……他他……”嶽琪語不成聲指著村夫叫。
於叔見多識廣,看出不對,擋住村夫戒備地問:“閣下,你怎麼啦?”
村夫淡淡一笑,也向姑娘一指,說:“她認識我。”
“你……你閣下高姓大名?”
“你怎麼不問她?”
“他是艾文慈。”姑娘驚惶地大叫。
於叔大駭,本能地一掌拍出,猛拍艾文慈的胸坎,倉猝間只能用上七成勁,但潛勁如山,已經夠兇猛夠沉重。
艾文慈上盤手一揮,借力卸力撥開擊胸的一掌,大笑道:“等了你們好幾天,今天總算等到你們三個妙人兒了,哈哈……”
於叔被拔得斜撞出八尺外,臉色大變,拔劍叫:“小姐快走!”
“於叔住手!”嶽琪尖叫。
可是已叫晚了,於叔已瘋子似的挺劍進攻,指出“指天劃地”,再變“織女投梭”,但見劍虹急劇地吞吐。劍鳴聲震耳。
艾文慈從布卷中拔出長劍,劍尖輕靈地閃動,“叮叮叮叮”聲脆響,輕靈瀟灑地點開對方攻來的長劍,身形開始踏進,劍尖突然衝破於叔劍網,直攻於叔的胸口。
於叔大駭,急急後撤,連封了六劍退了八步。可是,艾文慈始終與他保持距離,劍從他對招的空隙中,可怕地鑽入,接二連三快速絕倫,劍尖只在他的胸部弄影,險象橫生,把他迫得連招架也力不從心,手上發僵,腳下不靈,一退再退,他的眼中出現了死亡的陰影。
艾文慈信手揮劍,腳下如行雲流水,緊楔不捨,一面出劍,一面叫:“你們誰也休想脫身,我勾魂白無常已替你們勾了名。閣下,小心了,衝刺,衝刺,再衝刺,你怎麼不會閃避?”
於叔怎來得及閃避?劍尖連三接二光臨胸口,鋒尖觸衣,已留下了五個劍孔,只是未曾傷肌而已,除了一退再退之外,不可能向側閃避爭取空門。三衝刺過後,已千險萬險地退出三丈外,絕望的神色,爬上了他的臉面。
另一名大漢火速拔劍,向嶽琪低喝:“你還不快去,更待何時?我與於兄聯手,你快走。”聲落,向艾文慈的背影縱去,劍化長虹,猛襲艾文慈的後心。
艾文慈像是背後長了眼,大旋身“錚”一聲崩開來劍,劍虹再吐。接著轉正身形,大喝道:“你也躺下!”喝聲出口,劍已送至於叔的喉下。
大漢丟掉劍,以手掩胸,在原地屈身打旋。最後發出一聲可怕呻吟,砰然栽倒,起不來了。
於叔揚著劍僵立,呼吸像是停住了,瞪大著失去光彩的怪眼,驚恐地死瞪著點在喉下劍身,激靈靈地直打冷戰。
“丟劍!”艾文慈低叱。
於叔乖乖丟劍,臉色灰敗,嘶聲叫:“你……你下手吧,於某可不是貪生怕死之徒。”
“我不殺你,我要皮你,讓你在世間活現世,這就夠了。”艾文慈冷冷地說。
“且慢動手!艾文慈,衝我來。”嶽琪奔到急叫。
“小姐,快……逃!”於叔狂叫。
劍虹疾閃,“啪”一聲脆響,於叔的右耳門被劍拍中,立即昏倒。
艾文慈向嶽琪冷笑一聲,說:“兩年前你已不是在下的敵手,今天你更不堪一擊,你信不信?”
嶽琪解劍丟下,冷然地說:“我不想與你動手。你是專為我而來的?”
艾文慈收劍入鞘,走近笑道:“當然不是為你,上清溪村已在艾某包圍之下,從今天開始,你們出來一個我捉一個,開張大吉,沒想到第一個人就是你。”
“你……”
“嶽姑娘,久違了,兩年了吧?你該是第二次落在艾某手中,對不對?”
“你想怎樣?”
“在下不得不委屈你一些時日。”
‘你……”嶽琪往後退。
“在下要看看你岳家的人,是不是比沈家的人值錢些。姑娘,千萬不可打算逃走,免得大家臉上難看,來,拾起你的劍,我帶一個,你帶一個。”
“好吧,你是勝家,依你。”
兩天兩夜,距上清溪村兩裡地的一叢竹林內,先後送到十二名黑白道俘虜,由混江龍派人接收。前往接收的人,始終不曾遇上艾文慈,只從俘虜身上所帶致混江龍的書信中,知道艾文慈正在緊縮包圍圈而已。
這期間,艾文慈神出鬼沒,不但混江龍無法親自見到他,連以精明機警見稱,輕功神奇的崔家兄妹,也找不到他的蹤跡。崔瑜已請混江龍派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