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女又怎麼樣引他可記得很清楚她喊著“別停啊……”時的表情,是多麼該死的妖媚!
“很好,這樣更好,我跟她就見鬼的誰也不欠誰了。想跟我玩遊戲是吧!”德倫站起身著裝。
皺著眉瞪視床上那玩樂一整夜的證明,大手撕裂床單,將那沾了紅漬的部分扯了下來,收進帶有海靜身上獨有香味的白色襯衫口袋。“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少的斤兩,別以為有傅燁那小子護著她就想向我挑戰!”
胸臆間這團怒氣始終壓抑不下,他向來是個自我控制得宜的人,可是隻要一碰上海靜,再加上那個可恨的哈巴狗傅燁,他的自制力就等於零。
“錢財身外物,你想鉤的大魚就上勾了,現在別輕舉妄動!”宇瑞向來清楚德倫的脾氣,他不發火時是個人畜無害的花心大少,然而誰只要碰觸了他內心的傷口——奪取他的所有物,那就等著被他這團焰火吞噬殆盡!
“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事情查出眉目了?”
宇瑞點點頭。“咱們的小姐,可是極重要的關鍵人物!”
她?習慣宇瑞一貫放長線釣大魚的辦事方法,德倫挑起眉問,表情變得陰鬱。“你知道是誰幹的了?”
“幾乎。”宇瑞低語。“獵物很快會踏進陷阱。”
“很好。事情結束後,記得提醒我把大哥大嫂葬在一起……那是我至少能幫他做到的。”
真相和正義,是當年他答應替大哥找的。如今,答案即將浮現……
“你會看到那一天的,我保證。”宇瑞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
想起了真正的血海深仇,德倫的眸閃過噬殺的血光。“天助我也,該死的文家上下都要倒大黴了!”
* * *
“閉上你的小嘴,你微笑的樣子讓人想入非非。”
是夜,為了一場無法拒絕的盛會,傅燁拖著好不容易處理完財產移轉事宜的海靜,來到晶燁酒店裡的名店挑選一件適宜的禮服。
猜測著她迷人的爹地現在不知道還是不是睡在她溫暖的床上等她,海靜根本沒有辦法剋制自己的好心情。
此時的她還因昨夜的激情而雙腿痠軟——除了小時候練過一陣子的瑜伽和芭蕾舞,她從沒試過將雙腿張那麼開過——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滿足,是她從來不曾嘗過的!
“真的非去不可嗎?這些千篇一律的宴會,我在國外已經參加到麻痺了。”海靜可愛的小臉露出了個苦笑,滿腦子都是德倫、德倫、德倫!
“今天這一場保證值回票價!”傅燁揉揉她的發,像是對待一個小妹妹。
一轉眼,那眸裡的溫柔卻被怒氣取代。“好好服務這位小姐。”他簡短對店內一名女服務員下達命令。
“是,傅總……”女服務員低下頭,面對他的強勢感到畏懼。
“隨便試穿,不用客氣,我待會兒回來接你。”傅燁對海靜說,黑眸卻盯緊了那彷彿害怕得全身發抖的可憐女孩。“嗯。”海靜乖乖的點頭,絲毫沒有察覺他們兩人間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她現在只想著儘快回房陪德倫而已。
“小姐,試試看這件好嗎?”女服務員拿出一件看似保守的象牙色禮服,怯怯抬眸瞅望她時,眼底帶淚。
“好啊,就這件吧。一點點頭,海靜輕蹙柳眉的轉身進入豪華、氣派的換衣間……隔著華麗的幕簾,海靜猜測著這女孩為什麼這麼悲傷的看著自己?她不明白。
動手脫下了上衣和長褲,海靜對外喊道:“麻煩你,可以把衣服給我嗎?”她這時才想起了剛才自己竟忘了拿衣服進來。
“你不用進來了,我可以自己穿的。”聽到幕簾被拉開的聲音時,海靜正低頭檢視自己大腿根處被德倫肆虐的愛痕,她沒有抬頭,只是向後伸出雙手要接住她該透過來的禮服——
不料腕上一緊,整個人被一個強勁的力道扯入了溫暖的懷裡。
“德……”驚喜的見到思念了一整天的人,她想起了他喜歡聽的另一個稱謂,連忙改口。“爹地!”
德倫身子一緊,直覺的認定向來不承認自己身份的她這麼叫,是故意要畫清界線。“轉性了?這麼有禮貌?”
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白皙的頸間,德倫像個大野狼似的垂涎她白嫩的粉頸,邪佞的舌毫不顧忌的舔吮了她一下。
輕輕撥弄著他的發,手指愛撫著他的額。“你……怎麼會在這裡?”海靜沒有忘記她昨夜帶給他的傷口。
“為了參加某人的訂婚盛宴,是該好好打扮一下。你不也是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