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藥丸,全身晃動得像中風的春風少年兒。“嗑藥?在這裡嗑藥?看你拿這麼多,你是準備在這裡擺攤做生意了是吧!”
“放手喔,黑鬼!”有眼不識泰山的少年郎向德倫比比中指。“我大哥在東區很罩的,你不要多管閒事、擋著地球轉喔……喂喂。”
德倫走下車,猿臂一伸像抓小雞似的將瘦得皮包骨的小癟三拽到水泥地面,一腳將整包的搖頭藥丸踩成粉末、倒進排水溝。“剩下的交給你們,查清楚底細,所有毒蟲都不準放過。”
大老闆——的老公親自動手教訓小混混,一旁的保鏢當然不敢視若無睹。他們連聲應是,在看見一百九十幾公分高的德倫出手的那股狠勁時,他們完全可以理解沒人敢接近標緻如花的海靜小姐身邊三尺的原因了。
德倫前腳才踏進PUB,人見人愛的海靜小姐心有靈犀似的隨後趕到,再次輕易引起一陣騷動——
“人呢?來了嗎?”下了車,她急切的問,語氣裡有一絲不安的情緒。
就在今夜,一定要逼他開口娶我!天使般純美的小臉瀰漫著緊張,海靜輕甩了一下如黑瀑般傾洩在纖背上的長髮,青絲滑開了初融春雪般的嫩白肌膚,露出銀白色Prada刺繡小肚兜無從包藏的整個後背。
“三分鐘前剛到。”保鏢膜拜的目光在接觸到海靜的直視時立刻縮回,他低聲回答,審慎的目光始終低垂,不敢褻瀆眼前仿若天使的小姐半分。
“好,謝謝。”踩踏著心慌的腳步,海靜急急地走入舞廳裡,準備展開她的失身、失心計劃——
確定有人在包廂裡絆住德倫後,海靜萬分緊張的踏上了獨立架高的單人舞臺。“哇……好高唷!不會摔死吧?”她拉拉短得遮不住什麼的裙子,試著張開赤裸的長腿夾住粗滑的冰冷鋼管。
稍稍練習了一會兒,海靜的動作在辣妹的指導下漸入佳境,隨著律動、隨著狂舞,那半掀的短裙下曝露的大腿根處,洩露出裡頭不著半縷的女性秘密……
那畫面,絕對的煽情、絕對的誘人。
在下班時間的尖峰時刻裡從市郊外趕到東區的德倫,向著豪華包廂裡的天花板吐出白色煙霧,俊美的黝黑麵孔上,滿是疲憊。
“不知道她又想出什麼花樣要整我了……這個小鬼,該死的臭小鬼……”已經完全弄清上次“落紅事件”原委的他下意識的摸摸額頭,嘆息著,口氣卻是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縱容、寵溺。
黑暗裡,那對散發出奇異琥珀精光的眸子,看來竟是如此邪魅……讓人完全無法想象擁有這雙瞳眸的主人在生氣時,會有多麼的殘暴可怕。
誰想得到——德倫,一個商界的先知、一匹冷血的猛虎。
談了戀愛,竟變成溫馴的小黑貓?
惟一膽敢真正惹火他的,除了他心愛的、狂妄的天使,還能有誰?
“德大少……”包廂裡面,衣著清涼的辣妹嘆聲嘆氣的膩在一臉火氣的德倫身上。“走嘛走嘛,去跳舞啊!”
“別拉拉扯扯的,我可是名草有主,使君有婦!”抗拒著,德倫一臉的義正詞嚴。
“哎呀,不會害你的!大老闆親自登臺表演,不看可惜唷!”辣妹對他擠眉弄眼的說。
“大老闆?”德倫一聽可不得了,他剛進來時,看到滿場人山人海的!老婆被人白看了怎麼成?“在哪裡?”暴吼一聲,他急急跟著她走了出來。
才踏進舞池裡,原本一身雪白西裝的德倫,前胸的鈕釦已被剝除的所剩無幾,而原先拖他出來的年輕辣妹,早不知被舞池裡一群“餓”昏頭的女狼擠到哪去了。
都怪他仿人的舞姿吸引了舞池裡所有女性的愛慕,她們黏貼在他健碩的胸前,以一種動物求偶般的直率慾望磨蹭他身上敏感的每一點。
這也難怪,誰讓他長得這麼迷人?他已經很嚴厲的瞪開她們了,誰曉得那魅力十足的電眼,只是吸來更多飢渴的母鯊罷了,
一抬頭,德倫毫不費力的發現那狂舞的美人,就是他的天使寶貝。
“該死!穿這麼清涼要死,都給人看光了啦!”渾然不覺自己說話的口吻已從偶像蛻變成歐吉桑的德倫,低聲咒罵著。
“好久不見了,德大少!”像發現新大陸的尖聲怪笑在震耳欲聾的舞曲音律突圍而出,惹來德倫一個白眼。
感覺到對方來意“太”善的撫觸。“嘖嘖嘖,一位有夫之婦做出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太過分了些……”鐵著臉,德倫拉下一雙探向他下腹的小手,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顏閃過一絲絲的冷厲。“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