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原來是叫人給綁了起來。再一張望,可就更不妙了!在她左邊供桌上竟有一尊古里古怪的石像——那石像有一張兇惡至極的臉孔,和起碼十來只以上的手臂。那些手或是合掌或做朝天狀,尤其頭頂還長了兩隻奇怪的角,發亮的眼珠正炯炯有神的凝視著前方——也就是弄蝶這兒。害得她連吞了數口口水。若說這是神像,毋寧說是一尊魔像!若不是她天生膽子大,見過的世面也不算少,只怕此刻早嚇得哇哇大哭,呼天喊娘去了。不過,當她瞧見白若亭手裡鋒利的匕首及擱在下方的鐵盆時,這回想不哭也難。
這擺明了就是那麼回事嘛——
白若亭想置她於死地!
“看來,是我麻藥放得太多了。”白若亭開口,轉動左手的指環。弄蝶一瞧,這才發覺原來指環中還另有玄機:平日瞧這指環普普通通的,一點也不顯眼,但卻無人料到只要轉動一下那指環,靠掌心的部分便會露出一細針來。那上頭塗滿了麻藥,只要被此針扎到了,只怕非昏睡大半天不可。
她瞪大眼。“你到底是何居心?我就說嘛!老早就看你不怎麼順眼,就是不知你是怎麼當上教主的?可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你若敢傷我半分,裴穆清可不曾饒你!”這是她的自誇,誰不知她對裴穆清是否真有這般重要,但唬唬他也好,說不定他一駭怕就會放了她也不一定。
當然,那只是她的痴心妄想,眼前的白若亭根本沒被嚇著,反倒是一提起裴穆清,他就一臉憤恨之色。
看來,提到裴穆清只是加速了她了死亡。她早該想到裴穆清仇人多得數不清,把他的名號抬出來只是自討苦吃罷了——她雖然在暗地裡咒罵裴穆清,但私底下可是拚了命的打量周遭的情勢,就盼能有機會逃出這魔窟。
“若不是因為裴穆清,此地又豈會無我立足之地?”白若亭殘酷的揚了揚嘴角,掀起左臂衣袖,露出一道長及十來公分的刀疤。“這刀疤是在與楊明纏鬥之時留下來的,若不是他們二人,拜火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