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醒過來,看到一隻紙鳥在窗前舞動著。
佘夭一探手,隔著七八尺,那隻紙鳥就已經到了佘夭的手心裡。
紙鳥是一封信,風靈子寫來的:“佘夭吾兄,見字如面。兄已封神,天下皆知,弟于軍伍,亦有所聞。聚首之約,已屬蛇足,把酒言歡,終成畫餅;是非對錯,盡在人心,各家之理,縱辯何益?當此之時,吾之所念,唯崑崙存亡。他日相逢,或為死敵,吾兄不必留手,弟亦不會容情也。弟風靈子拜上。吾妹若焉希兄代為照料。又及。”
那信上,似乎還帶著烽煙的氣息。風靈子,還在征討白帝的路上,為著崑崙一派的存亡而拼著命。自己封神的事情,他已經知道,所以也就無需再問當日鳳若焉的變化是因為什麼。對於他來說,再說什麼是非對錯都沒有用了,各家有各家的道理,無需分辯,也分辯不清。風靈子要傳承崑崙一脈,要拼命;人族要奪取生存空間,要拼命;白帝要守護自己的家園,更要拼命;而自己面對著勾陳,也無法不去拼命。
世上,每個人都有拼命的理由,所以,大家就只能在一起互相拼命。
佘夭長嘆了一口氣,將手指一捻,那信已化為飛灰。
或許,自己這個唯一的朋友就此也消失了。
下次相見,他會拼著命來殺自己,而自己,也不可能把性命白白送上。
太陽已經轉到了西面,斜斜的照進小窗,落在佘夭的臉上,暖洋洋的,仿若帶了三春的氣息。
佘夭緩步走到窗前,看外面夕陽把桃花源渡上一層粉紅色。
桃林裡的幾個女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忽然間一陣鬨笑。接著紫瞳用起一個法術,數不清的小仙子就從枝間飛起。
紫瞳自己也展翅飛於其間,緩緩落在佘夭眼前。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如當年與佘夭初見。
佘夭將她捧在手心,轉頭向桃林間望去。
恍忽間,佘夭似看到一個白衣少年,在桃林中舞劍,他叫道:“師傅,我要當一代大俠。”
………本書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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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雨新書,《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已經上傳,書號1099980,為《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的姊妹篇,希望大家去踩踩,看看,已得到不少大神認可,質量保證強過阿斗。
臨江仙
烽火頻摧金鼓夜,橫戈立馬山前。生涯如夢百周旋。英雄今何在,天外九重天。
世事無常多戲謔,似真似假真難。漁樵答對報平安。飄零非是結,況有夢依然。
三國,一個群星匯萃的時代。
三國,一個光華奪目的時代。
三國,一個令無數男兒熱血奔湧的時代。
三國,一個讓芸芸眾生心醉神迷的時代。
三萬裡山河,五千年華夏,又有哪一段光陰能有它這樣豐富多彩?
歷史的長河,流到這裡,忽然間變得跌拓起伏,波瀾壯闊。
生命的樂章,奏到這裡,忽然間變得輝煌搖曳,灼目生輝。
無數文人墨客,仰望而嘆,恨生不逢時,未能與諸賢攜手,甚或,為他們鋪紙磨墨,掃地焚香也所甘願。
無數豪俠壯士,仰望而嘆,嘆其生也晚,未能與群雄相會,甚或,為他們拉馬墜鐙,背劍執弓亦無不可。
那是一個無可比擬的時代,一提起就激情飛揚,一接近就難以自持。
沒能生於那個時代,對於我們來說,是幸,亦或不幸?
或許,這真是一個小小的憾事。但幸好,我們還有足夠充分的想象力,在這想象中,讓我們去窺探,去評點,去還原,去豐富,去改變,去體味,去追尋,去思索……
在想象中,我們可以與英雄們共同呼吸那個時代的雨和風……
《鷓鴣天》
年年劍氣與消磨,誰能沉醉換悲歌。千山竹映多情骨,半棹雲浮蝶夢訛。
霜風起,又如何,瀟湘月色照愁多。潮聲夜半排舟楫,十萬軍聲記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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