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看著那幾個人的背影我不禁有些奇怪,不記得仙鯉丸會有這樣的朋友。這點你不用奇怪,這個時代和資訊化時代的四百多年後不同,未成年子女認識人全部都是父母安排的。
那兩個人也是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看來也是以坐著的那個為主導,此刻他正與仙鯉丸在那裡親切交談著。
坐著的那個人穿著一襲黑衣,外面還罩著一件簡樸的粗布羽織,雖然已經是初秋時節可天氣還是很熱,這麼穿他也不怕熱,看來是走了很遠路的外鄉人。雖然是坐著看不太清楚身量的高矮,但是從單薄的身形上看似乎也未成年。他腰上掛著一把刀,雖不華麗但看得出來是古物。
另外還一點奇怪的地方,他頭上帶著一頂軟邊的折沿草帽,擋住了大半個臉。這種草帽其實非常常見,是武士們外出旅行常見的裝束(以致後來在江戶時期發展成了一種奉行武士制式鋼盔的式樣)。不過現在是在劇場裡看演出,再戴著就顯得有幾分怪異了。
他身後站著個彪形大漢,細腰乍背扇子面的身材,偶爾側頭時我看到他還微微有些絡腮鬍子。不過實際上他的年紀也不是很大,十七八也就頂天了!
他的懷裡抱著一支七尺短槍,雖然頭上帶著套子我還是認出那是一支槍。從他站立的位置、姿勢上看,應該是坐著的那個“草帽男”的保鏢。
“主公,是不是我去把少主請到這裡來?”見到我對著仙鯉丸身邊的人不住地打量,櫻井佐吉又疑惑我是不是產生了什麼疑心。
“不用!”我搖搖頭止住了他。這並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我也不願意作個事事橫加干涉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