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的樣子是小事?已經化固的丹源都能讓你搞到有些逸散了,這也是小事?”沈凌風的聲音頓時提了一個高度,人也有些急了,“若是你沒有丹源化固,也沒有那變態的恢復速度,萬一被那小子榨乾了怎麼辦?而且我們不是說好了只給他進行改良後的種丹麼,你怎麼直接就……。”
水易無所謂的打斷道:“這不是沒事麼,而且門內再出一個雙屬性元力的未來之星不好?”
著急、關心的沈凌風看水易這麼滿不在乎的樣子,頓時氣道:“你不是不知道你這麼做有多危險,輕者修為盡廢、經脈盡斷再也無法修行,重則丹源爆炸,丹毀人亡。你這次是沒事,那是你運氣好,要是出事了呢?你就是培養出來十個、一百個未來的中流砥柱,那也頂不上一個你。”
“好啦好啦,我的好師兄,我知道錯了,這次是太順利了,而且這小子也是個不錯的苗子,腦子一熱就直接用了新法,不過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了還不行麼?。”怕沈凌風會繼續嘮叨下去的水易趕忙認錯,同時笑著說道:“師兄你的修為沒怎麼見漲,可囉嗦的功夫,已經無人可及了。”
沈凌風也不生氣,搖了搖頭,拍了拍水易的肩膀道:“還不是你們幾個不讓人省心,你以為我願意嘮叨啊,我晚上來找你除了是要看看你的狀況如何,還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一聽重要的事,水易就感覺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果然沈凌風稍稍沉默下後,就略帶些忐忑的對水易說道:“我想讓你護送今年的歷練隊伍去北疆。”
“什麼?師兄你要讓我下山?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水易直接、乾脆的拒絕道,本來還留有一絲微笑的臉上瞬間被凝重和嚴肅代替,是在告知沈凌風,關於這個問題,連談的餘地都沒有。
“你也該下山走走了啊,後山待了五年,你不悶麼?你那麼多朋友不想去見見麼?”沈凌風一臉的希冀,試圖勸說水易下山,“師兄也確實是需要你幫忙,正好出去散散心啊。”
“師兄你又不是不明白我不想下山的原因,而且我覺得呆在後山挺好的,不但可以盡攬北宸山的無限風光,又能站在御守峰頂俯仰天地,平日裡與太上長老們探討世間大道,如此愜意的生活,我何必要下山去散心啊。”本來還好好的水易,莫名的有些激動了起來。
“我明白你呆在後山很舒服,一兩年還好,可五年就是在逃避了,畢竟你總不能在山上呆一輩子吧?”不再像平時那麼的由著水易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在勸水易下山的事情上,此時的沈凌風非常的執著,“每一次看到你一個人孤單的站在崖邊望著北方,渾身散發著濃郁的哀傷氣息,我們幾個就很難受,而且師父也非常擔心你的身體在負面情緒的影響下會落下病根,以後出大毛病啊。”
“我怎麼樣,都不用那老頭子管。”水易頓時以複雜的口吻答道,其中有憤恨,有不甘,有尊敬,有黯然,也有些哀傷。
師父這個詞對於水易來說有著深深的刺痛感,沈凌風也是一時心急,脫口而出。
而這話一出,場面頓時顯得有些僵硬,一時之間崖邊又恢復了安靜。
“師傅有師傅的苦衷……當年的事……你也要體諒……”知道水易不喜歡聽,但是身為弟子與師兄,沈凌風還是打破了安靜,努力的的勸道。
“體諒師父……呵……師父體諒過我麼?”心中憤恨的水易最不愛聽的就是這話了,頓時轉頭就走:“沒什麼別的事是吧,那我回去休息了。”
“哎哎哎,等一等,等一等。”一看水易又犯那倔脾氣了,沈凌風趕忙拉住了水易。
夜已經深了,可這夏日的夜晚卻並不寒冷,水易抬頭望了望夜空,那當空的明月如皎潔的白玉盤般掛在天邊,只是有些異常的亮,亮的都讓水易有些發怔。
站在水易身旁的沈凌風側頭看了看水易,月華下的他,面龐堅毅,如同其本身一樣的稜角分明,尤其是那一雙劍眉,分外的引人注目,人雖談不上俊逸,卻也十分的清秀,配上那一股自然而然的書卷氣,讓人看著就覺得分外的舒服。
看著看著,沈凌風心裡不禁暗歎道:“要是少了身上的那股子哀傷該多好。”
或許是因為下山和師父這兩個平日刻意迴避的詞語又勾起了曾經的痛苦回憶,水易整個人有些恍惚,想著想著,就深深的陷入了其中,一股子濃郁的哀傷氣息從水易身上發出,讓站在跟前的沈凌風都受到了影響,不由自主的心情就變的低沉,感覺非常的難受與不舒服。
沈凌風知道之前的話可能會勾起水易的回憶,但也沒想到影響會這麼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