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實不是那樣的……”
他說慶幸被曉晴痛罵了一頓,才知道,原來一切只是一個誤會。費洛擁抱了她,而他恰巧在那個不合時機的時候出現了。
“是不是誤會,這樣跑出來,是不會知道的。你若是想知道,要回去才能找到答案啊。”老太太輕笑著說:“有些事情,旁觀者也未必能清,還是需要自己去用心的體會去。我和我老伴相處了這麼多年,和和美美的,出了問題經常溝通很重要的。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和老伴想出來看看雪景的,恰好碰到你,我平時愛管閒事,怕你出什麼事,才問問的。”
看著凝煙若有所思的樣子,知道她不會再想不開。老太太呵呵的笑著和凝煙招手再見。
“謝謝。”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凝煙對著那對漸漸走遠的背影,輕輕的說。
她該回去了,是真是假,她不能單憑著自己的臆測來推斷的。這樣的雪天裡,如果,她眼睛看到的真是一場誤會。那麼,他一定在滿T市的找她。這樣路滑的天氣裡,她真的很擔心。
先給他打個電話,然後回T市去。
凝煙給自己打氣:碰上一個真愛自己的人不容易,她不能就這樣放棄的。
只是,她還來不及轉身,有一方溼潤的帕子突然捂住她的嘴,意識有些迷離的時候,一腳狠狠的踢到她的腿上,天旋地轉中,站在山路邊緣的她滾落下去。
第5卷 第230章:失憶
第230章:失憶(1143字)
漸近迷離狀態的她尖叫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下滾落。暈眩和頭疼讓她深深的恐懼。心臟被揪緊了,她想去抓住什麼止住不斷滾落的身體,可是什麼都抓不住。
直到撞到了一棵樹,她才被迫停了下來。頭劇烈的疼痛,眼皮上有什麼重重的壓了下來,她下意識的閉上,昏迷了過去。
費洛從小愛車的他,自詡車技絕對一流,在這段路上也不得不小心翼翼著。他剛回到法國不久,就接到了N市一所著名音樂學院的邀請,來這裡講學。在這新年的第一天,他想去拜訪上次來N市時結識的一位好友。
前面隱隱好像有幾個影子,他看到有人推了一個穿著鵝黃色羽絨服的人一把,然後那兩團影子迅速的逃離,一聲尖叫在空氣中傳來。
糟糕!
費洛將開車快些,在那個地方停了下來。他往下張望著,看到不遠處,有一抹鵝黃被一棵樹幹擋住。沒有多想什麼,小心的走到下面,在看清對方的臉後,費洛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變得青白色。
夏凝煙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的,模糊中有人揹著她,一步步的艱難的行走。
她努力的睜大了眼睛,而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還有一些枯樹,樹枝上也有雪掛著,風兒一吹,臉上生疼。
而她被一個人背在背上。
她想問話,疼痛卻襲擊著疼,她嘴裡發出了第一個音節:“痛。”
“馬上就上去了,忍著些。”揹著她的人有一頭棕色的頭髮,微長,看上去很飄逸。
他的普通話聽起來很不標準,顯得有些生硬。
“我怎麼會在這裡?”凝煙輕輕的問。
她轉頭看到自己的衣服破了,有輕飄飄的羽毛飛出來,有些還帶著渾濁的紅,好像是鮮血混雜了泥土。她觀察到了,這裡好像有很多山,很荒涼的一個地方。
“煙煙別怕,我馬上帶你去醫院。”費洛的聲音依然生硬,卻很是溫柔。
“你是誰,煙煙是誰?”
伏在他的背上,夏凝煙看著他終於爬了上來,她疑惑的問。
“煙煙?”
費洛愕然,費力的將她背上來,開啟車門讓她坐進去,轉過頭看著她,滿眼裡都是不解:
“你不記得你是誰了?”他輕聲問。
記不得了,什麼都記不清了,她打量著費洛。他的眼睛看起來是法國人少有的藍色,很漂亮,像是汪著一泉清澈的水。
“我叫費洛。”他眼裡的驚愕更深,藍色的眸子裡閃著無心的擔憂,緊急發動了車子說:“先去看醫生。”
路上還有厚厚的積雪,他卻把車開得很快,路上有時會停下來,去尋問這裡的醫院怎麼走。直到開進了醫院,費洛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手心被醫生藥粉覆蓋著,又纏了繃帶,看上去像是裹著的棕子。凝煙努力的咬住牙,仍然忍不住吃痛的倒吸涼氣。
**這其實是夏凝煙的第二次失憶,關於凝煙的第一次失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