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流質的物體般在面板下湧動。
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殤墨逐漸恢復成尋常的模樣。他睜開眼睛,用一根銀針挑破了眉心的黑點。瞬間,帶有濃濃腥臭之氣的黑色液體緩緩流入了早已等在額頭下放的玻璃器皿裡。
“果然是服部家的大家長啊!就連試探用的毒也是如此的劇烈!”殤墨對額頭上的傷口作了簡單的處理,托起小玻璃器皿徑自觀察起來:“幸好我的體質超強,如果換作一般人的話,早就翹辮子了!”
幾乎就在黑色液體釋放的瞬間,櫻珞已然猜到這是怎樣一個情況了。如今更是得到了殤墨的證實,她不由得臉色大變,錯鄂不已地叫了起來:“小織美奈她幹嗎要對你下毒啊?”
小心翼翼地將毒液儲存在冷藏櫃中。聽到櫻珞的驚叫,殤墨沒好氣地在她的腦門上敲了一個響慄,不客氣地說道:“她是要對你下毒,小笨蛋!”
“對我下毒?”櫻珞皺起眉頭,回憶起適才宴會上被殤墨奪去的那杯酒,這才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是剛才的那杯酒……”話說到一半,她有有些糊塗了:“可是,她為什麼要下毒害我呀?還有,她是什麼時候下的毒,我怎麼沒發現呢?”
“讓你發現的話還有戲唱嗎?”發覺自己的那個響慄並沒有讓櫻珞開竅,殤墨毫不吝嗇地那起手術用的鑷子,又在她的腦門上叩了一下。
“哎喲!”櫻珞揉自己的額頭,低聲抱怨道:“會痛耶!”
“會痛就好,提醒你長點記性,以後離那個女人遠一點!”殤墨沒好氣地說道:“如果不是我發現她在給你端酒時衣袖不自然地抖動了一下,然後代你喝下那杯毒酒,你這個丫頭早就去和上帝握手了!”
“可是……為什麼呀?”櫻珞感到很氣憤:“我哪裡得罪她了?就算是嫉妒我和你在一起好了,也沒有必要用這種見血封喉的劇毒來要我的命吧!我和她總共才見過兩三次面而已耶!”
“這與見過幾次面無關!有些人就是如此,他們不能容許有人褻瀆自己的權威!你忘了?安祿山的妻子康氏不也是莫名其妙地就遷怒於你嗎?”殤墨犀利地解剖著人性中的陰暗面。
“康氏是為了她丈夫,也算師出有名!可是小織美奈她……她應該有點不可理喻了吧!”櫻珞小聲地嘀咕著。
殤墨笑了笑,淡淡地問道:“你可別忘了,她是忍者出身,如今更是忍者中的首領性人物!印象中,你所知道的忍者是什麼樣的呢?”
低頭沉思片刻,櫻珞掰起手指細數:“刺殺,隱蔽,狠毒,詭異……”說著她抬起頭來,勉強地笑言:“好象沒什麼太好的詞彙哦!”
“不,你說得很對!”殤墨擺正了姿態,正色道:“忍術中最突出的三點便是毒,躲,還有刺。尤其小織美奈更是精於此道!我剛才說了,她這次只是在試探,所以毒下得不多,而且也沒有直接在你身上下毒。但是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就不能保證了!所以,你還是聽我的話,不要再牽扯到這次的任務中來了!”
回想此次的事件,殤墨會中毒都是為了要保護自己。櫻珞不希望在為殤墨招來更多的麻煩,自然也就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她撇撇嘴,不甚甘願地點了點頭:“好吧!這次的事我就不參與了!不過你也別想把我送到其他什麼時空去。我一定要留在夢麟軒。讓你一個人和那個狠毒的女人周旋,我會不放心!”
很高興兩人能夠達成共識,殤墨笑著點了點頭,同時也揉了揉櫻珞的腦袋,建議道:“那我們現在就煮些東西來吃吧!在那個宴會上咱們可都沒吃多少啊!”
摸了摸似乎已經開始打鼓的肚皮,櫻珞對這個提議是十二萬分的贊成。她已經伸出手來,推著殤墨往廚房走。嘴裡還不斷地嚷著:“快快快,我要吃水煮牛肉,要很嫩的那種……”
宴會上的遭遇被他們當作一個小插曲拋到了腦後。
[鼎禍:二十、條件]
甜鬱芬芳的薰香瀰漫在輕紗羅帳之中,挑動著心底的情慾,刺激著敏感的神經。兩具裸露的身體緊緊地廝纏在一起,似痛苦似歡愉的低嚀過後,繃緊的身軀頹然鬆懈下來,剩下的惟有粗重的喘息。稍適休息過後,男子拿起丟置於床榻旁的襯衣將自己精健的體魄遮掩與內。
“為什麼這麼著急離開?”小織美奈癱軟地附著於牧野吉世的身上,讓自己傲人尖挺的酥胸在他的後背上來回地摩挲。她的雙霞餘留著歡愛過後的嫣紅,語調雍懶,格外地魅惑人心:“難道,我這麼不值得你留戀嗎?”
感覺到自己的情慾又再一次被挑起,牧野吉世深深地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