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許久許久沒有放開。
鄭薇鬆開捂著眼睛的手,規規矩矩地躺好。安安靜靜地似已睡熟了,只是她的嘴角已漾著一絲淺淺的羞笑,胸脯也在因他溫柔的撫愛而顫動。
何出突然發現,自己已不知何時就躺在她身邊了。
何出俯過身去,輕輕地在她豐滿柔軟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感覺到自己象是在吻一朵被露水浸溼的牡丹花蕾。
花蕾上的露珠被觸動,滾落。
他感覺到花蕾在漸漸綻開,感覺到花枝花葉的簌簌顫動。
他發現自己已倒進她柔軟豐滿的懷裡,享受著她無限溫柔的擁抱,享受著她羞澀笨拙的熱吻。
淚水不斷地從她緊閉的眼中溢位,她在嗚咽,在呻吟,在喘息。
何出笑著低聲道:“不當妹妹,當什麼?”
鄭薇嗚咽著道:“當……當……當老婆……”
何出還想再說什麼,已被她火熱的唇堵住了嘴。
牡丹花開滿了,就變成了火山。
鄭薇似已真的感到害怕了,哭得抽抽噎噎:“哥,我……
怕……怕……”
何出感到她全身都在哆嗦,嘆了口氣,掙開她的手,將她抱了起來:“我送你回房去吧。”
鄭薇的閨房實在不象閨房,倒象是專門陳列獸皮的地方。
牆上掛著獸皮,床上墊著獸皮,地上也鋪著獸皮。
何出嘆氣:“住在這裡,跟住在虎洞狼窩裡真差不多。”
鄭薇掙下地,結結巴巴地道:“燈……燈……”
何出看看桌上的油燈,奇道:“燈怎麼了?”
鄭薇軟軟地偎在他懷裡,在他耳邊悄聲道:“吹……吹……吹了……”
何出柔聲道:“你不怕了?”
鄭薇將嘴唇壓在他肩窩上,不說話。
何出伸指一彈,一縷指風射向燈焰。黑暗中,他感到鄭薇在往下滑,帶著他向地上滑。
鄭薇輕輕顫顫的聲音就在他耳際,柔柔的,象微風中的牡丹:
“當……老婆,當……”
鄭薇在黑暗中嚶嚶地哭著,哭得似乎很傷心,很委屈。
但她的手一直抱著何出的頭,讓他枕著她的胸脯,讓他傾聽她的心跳。
何出的手輕柔地撫著她豐滿柔軟的腿,他的嘆息溫柔得像透過窗欞的朦朧月色:“薇薇,我真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會看上我?”
鄭薇嗚咽道:“人家有……有什麼辦法?上次我扮……
老……老虎,看……看見你沒……沒……”
何出的臉在發燒:“第一次是你救我的?我……我還以為是大哥呢。我實在……實在……太出醜了!”
何出沒法不羞愧,他被老虎嚇得尿了褲子,而那隻老虎居然就是鄭薇扮的,而且他還被同一只“老虎”嚇暈在溪水裡,身上什麼都沒穿。
鄭薇破涕為笑:“不出醜,反……反正是……是我看見的。當時我羞……羞死了,可又怕你淹……淹著了,只好把你拖……拖出水,你……你……”
她突然抱緊了他,吃吃地輕笑起來:“我就……就想,不嫁你怕……是……是不行了,我都已……已經看……看……”
何出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