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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的愧疚和傷痛。

這讓原本把弄這酒盅的墨良雙眼一黑,清脆的聲響響起,手中的白玉酒杯已經成了碎片,血也一滴滴的往下滴。

“皇上,請保重龍體。”一旁的來喜雖然不明白皇上為何如此的激動,可是看到流血了,趕緊過來,想要拿走墨良手中的碎片,卻被青峰擋住了。

“皇上?”獨孤鑫源已經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在聽到這稱呼的時候,驚詫的看向墨良。

“賢王有何對不起朕的?朕洗耳恭聽。”平板無奇的聲音有著空寂的蕭索意味。

轉頭,目光直接對上獨孤鑫源的驚詫眼神。

“太子皇兄,這是怎麼回事?”到現在,獨孤鑫源依舊搞不明白這究竟怎麼一回事?

“賢王究竟做了何事對不起朕?朕在等著賢王說清楚。”起身,鬆開手心,碎片隨著手心的鬆開而掉落,血也一滴滴的滴到地面。

雖然血滴落地的聲音那麼的微不可聞,但是卻看得那麼的觸目驚心。

蹲下身子,和跪在地上的獨孤鑫源平視,明明耳邊的話語卻猶如遠遠傳來一般,在獨孤鑫源的四周環繞。

此刻的太子皇兄,明明是他的皇兄,可是為何卻感覺那麼的陌生。

“賢王是否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當初賢王和為國王在宮外不遠的地方做了什麼?”看著愣在當場的獨孤鑫源,墨良直接問道。

他所有的耐心和毅力似乎在這份等待的煎熬中耗盡,要不是心中還抱有那麼一線渺茫的希望,他會直接詢問。

可是他不敢,就怕他所盼來的結果是他無法承受的。

所以他又要弄清楚真相,但是又害怕這接近真相的時刻的過程。

唇辨動了動,獨孤鑫源到現在還處在雲裡霧裡,他不明白太子皇兄既然活著,他為何不回去?

他既然活著,為什麼不找母后?

還有,他是皇上?哪裡的皇上?他為何聽得模模糊糊的。

“賢王殿下,這裡是大同的皇宮,殿下面前的是吾皇。”一旁的青峰,沉聲為獨孤鑫源解惑。

可憐的賢王,好不容易見到了相見的人兒,可是早已物是人非,他又怎麼接受這突來的聚變呢?

“我怎麼會在這裡?”獨孤鑫源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到了哪裡?啞聲開口問道。

“賢王,朕的耐心有限。”墨良看著獨孤鑫源的臉龐,冷聲警告。

他知道自己的耐心已經快沒了,他不想,失手傷了這個心中還有幾分情義的兄弟。

“皇上,您的手流血了。”獨孤鑫源只是悶出了一句話,視線也看著早就血流滿掌的放在膝上的手。

等不到想要的答案,流血的手緊緊一握。

“皇上,菜快涼了,請皇上,賢王入席吧。”青峰適時的開口了,相處了那麼多年,皇上的脾氣他已經瞭解很多,此刻的皇上,需要的是冷靜。

看著青峰幫墨良包紮好受傷的手心,看著桌上的酒菜,都是他們之前平時最喜歡吃的。

“我這麼離開了,軒轅皇會起疑心的。”端起就杯,獨孤鑫源微微一嘆說道。

畢竟從奉天到這裡,可不是一兩日的事情。

“告訴朕實話,母后呢?”抬起頭,直視獨孤鑫源,墨良所有的耐心在這一刻畫上了句點。

“皇上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獨孤鑫源可沒忘記剛才墨良問過的問題。

既然能點出他和獨孤雲崢在齊國所做的事情,那還有什麼可以瞞得住他的。

“母后都沒提到我嗎?”墨良包裹著紗布的手再次滲出血跡,手中的白玉杯握在手中,微微顫抖。

“不知,當我趕到齊國的時候,母后已經……”獨孤鑫源心中深埋的悲痛再次被挖掘。

“母后是怎麼走的?”這是墨良最為關心的問題,母后一直都很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走了?

除非……

所以他要查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只聽得二王兄說,母后中的是寒毒,這毒是母后生下來就有的,母后能活那麼久已經是奇蹟了。”獨孤鑫源畢竟還年幼,好多事情都沒想的那麼深遠。

他只是覺得面對太子皇兄,他不想撇謊,更不想欺騙太子皇兄,卻忽略了,他的話,這個事實的真相,墨良能否接受。

聽到這話,墨良的心裡不知是啥滋味。

心心盼望的母后,早就香消玉殞了,而她的死早就有了宿命,可是他卻一無所知。

他是母后身邊最為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