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掌櫃的知道該怎麼做吧?”文若斌冷冷的開口了。
冷酷的絕色容顏更是冷了一層。
話語也如同冰凜一般讓人陡生寒意。
“小的明白。”掌櫃的退出了客房,這才發現自己的背後一片涼意。
雙眸看向出塵居方向,心中卻有著深深的歉意,環視,這裡的不少地方還是陳英幫忙修聳的。
只希望他們能化險為夷。
“出塵居…”蕭一寒默唸著這個名字,心中想的卻是姐弟。
巧手陳英?
陳青?
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那個陳英難道就是那個讓她毅然決然的離開他身邊的男子?
想到這裡,蕭一寒居然有種想要粉碎對方的衝動。這是他的心意被踐踏了,還是他的尊嚴被挑釁了?
他不得而知,但是此刻的衝動和暴怒卻是讓他自己心驚的。
“公子?”文若斌看著臉上神情陰睛不定的蕭一寒,開口詢問。
他這要打算如何?
直接上門嗎?
還是半夜探訪?
不過,他估計如果是半夜去的話,他們也不會太過輕鬆,腦海中不由浮現了那頭顱在她的纖細雙手中發出骨骼脆響的情景。
就連文若斌這個素有戰神的將軍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不知道故人造訪,她會有何反應?”蕭一寒的決定已經做出了。
文若斌不會知道,他的感覺蕭一寒何曾沒有,那一夜那冰涼的,有著殺意的威脅,可是蕭一寒這一生僅有的休驗。
踏著夜色,在掌櫃的忐忑注視下,兩人踏出了騰龍客棧,順著掌櫃所說的出塵居而去。
整齊密集的竹林,不一會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內,樹林中一條用石子鋪砌而成的小道也就夠一個人透過,蜿蜒的通向竹林中那竹屋。
暈黃的燭光意味著,這屋中的主人還未歇息。
兩人相視一眼後,蕭一寒率先踏上了蜿蜒的石子小道,文若斌尾隨其後。
“不知何方貴客遠道而來,還請明兒個再來,出塵居不便待客。”溫和中卻有著不容違背的聲音從竹屋內傳出。
蕭一寒和文若彬本就戒備的神經更加的繃緊了。
沒想到,他們才踏上這小道,屋中的人就發現了,再怎麼說,這裡距離那竹屋至少也得十丈開外。
“蕭一寒深夜造訪,冒昧之處還請見諒,還請司馬姑娘賞面一見。”蕭一寒索性站定身姿,揚聲說道。
直接點出了司馬的姓氏,他要讓司馬青青知道,不管她跑到哪裡,他都能找到她。
“抱歉,這出塵居住的只是小可和家姐,無閣下所說的姓司馬之人,請兩位另尋他處。”竹屋內走出了一個纖長挺立的身影,溫和的語氣讓人無法生氣,但是偏偏這溫和的語氣中卻有著淡淡的冷漠,又讓人無法親近。
獨孤音塵緩緩的走近,這個曾經有著一面之緣的楚國太子,他的到來,並不是他樂見的。
既然母后選擇了離開,享受這樣的生活,他就不想讓人打破母后安寧的生活。
更何況,母后的身份終究不能和這楚國太子太過親近,一旦事發,母后的安寧也將被打破。
再說,這太子眼中的的意味可不一般,他也不想讓他接近母后。
不,更應該說是姐姐。其實,姐姐這個身份和稱謂更加的適合他們,明明相差不大的年齡,這樣的身份,更貼切也更自然。
“公子,許久不見。”一句話,蕭一寒怎麼會忘了這個和司馬青青一同出現過的少年呢。
這個曾經名叫司馬音塵的少年,他可沒忘記,據查奉天的羅陵王就叫獨孤音塵。
想到司馬青青之前和那個衛國王獨孤雲崢的關係,在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蕭一寒的眼中更多了凝重。
她究竟是什麼人?
她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能讓兩個皇子都那麼的呵護備至,她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公子此言詫異,你我未曾相識,何來重逢?還請公子移駕他處,以免影響了家姐歇息。”獨孤音塵依舊是面色不改的站在石子小道的另一頭,有禮的說道。
可是言辭間,對於其姐的呵護卻是不言而喻。
“令姐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其後的文若斌冷冷的出口了。
在這麼下去,搞不好司馬青青真的再一次從他們的面前逃離了。
他絕對相信,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