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卻不是那種可有可無的角色,他們的存在,對奉天來說,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他們,不該動,不想動,更不能動。
“啟奏吾皇,皇后娘娘回宮了。”就在這時,殿外太監已經報來關於皇后的訊息。
“退朝。”獨孤離冷冷的掃了一眼,神色各異的站在大殿之上的臣子.起身離去。
“皇上,皇后娘娘把夫人給帶進宮了。”德全尾隨其後,小聲的稟報著一同傳回的訊息。
皇后這麼做.不知道皇上會怎麼想?
畢竟,這突然冒出一個娘,又突然的帶了回來,這似乎都太過突然,也太過順理成章。
“玄月宮,有何資訊,隨時稟報。”走了一半,獨孤離突然停住,往朝陽宮而去。
他怎麼會不知不覺的就朝著玄月宮的方向而去,難道他對那個所謂的皇后的娘很好奇嗎?
其實他不用前去,皇后自會向他稟報關於她的一切作為。
身穩健的腳步在積雪上留下了淺淺的腳印,隨即被紛飛的雪花所覆蓋。
當好兒從混沌的意識中慢慢清醒,當她看到滿室的陌生,以及那暖如初夏的溫度,她終於明白,她被草兒帶進了皇宮,那個只有皇帝才能居住的地方。
慌慌張張的下了柔軟的床鋪,手足無措的找尋著能讓她依靠的蹤跡。
腳底的柔軟,卻再一次的讓她失神。
“夫人,請稍後,奴婢這就請皇后娘娘去。”負責照看的宮女在看到好兒站在地上後,站在不遠,但是都也不會驚嚇到好兒的距離,安撫到。
人也隨即住外殿走去。
而回到玄月宮,安置好了好兒之後,就重新走出了外殿,邀請為她奔波的權大公子逗留片刻。
在熱茶沖泡了兩次的時候,獨孤鑫源小心翼翼卻又帶著好奇和期待的心境踏進了玄月宮,這個太子皇兄和皇后共同居住生活的地方。
果然暖和,不像他所在的宮殿,到處冷冰冰的。
太子皇兄真幸輻,能有皇后疼他。
懷揣著小小的羨慕之,獨孤鑫源走到鋪著地毯的中央,對著青青行了跪拜禮。
雖然他對皇后有著好奇和敬畏,但是因為獨孤絕殤的關係,他從心裡,覺得皇后不壞。
心裡也沒有真正的對皇后嚴生恐懼感。
只不過,今天,皇后怎麼會突然傳見他,他可不會忽視了.當太子監的皇子們聽說皇后傳見他的那一剎那,那驚詫中還才著淡淡羨慕的眼神。
“免禮,鑫源,過來。”等獨孤鑫源禮畢,青青這才說道。
“謝皇后娘娘。”獨孤鑫源雖然面色謹慎,但是還是能從語氣中聽出點點的雀躍。
“以後叫我母后吧,來,母后介紹個人給鑫源認識。”青青牽起走到面前的獨孤鑫源的手,走向一旁的權無智。
“這位權公子文武雙全,更重要的是,他懂得經商亡道,更懂得處世之理,母后請權公子教導鑫源,不知鑫源意下如何?”青青的話,讓獨孤鑫源愣了又楞。
站在面前的男子,他又豈會不識。
攝政王的大公子,享謄奉天的權公子。
皇后的意思是,權公子將會是自己的師父。
他能叫皇后母后,像太子皇兄一樣。
這接二連三的事實讓獨孤鑫源小小的心臟一時間承受不了,半晌還是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草民權無智見過皇子殿下。”權無智看著眼前明顯是“驚嚇”過度的小傢伙,脾氣好極的等著他回神。
“看來鑫源有點難以置信啊,權公子在皇子們的心目中,可謂是真神也!”青青看著鑫源那呆樣,莞爾,隨即打趣起了權無智。
“讓娘娘見笑了。”權無智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只能折中表示一定的謙遜。
“公子對鑫源可否滿意?”青青也好脾氣的詢問。
既然給了獨孤鑫源選擇的機會,當然也不能剝奪了權無智願不願的權利。
當然,雙方這自願的選擇,是否真能自願,就不屬青青的考慮範疇了。
“小皇子天真淳樸,草民定當盡力。”權無智看著一旁漸漸回過神的獨孤鑫源,躬身領命。
“鑫源,還不拜見師父。”青青輕輕的推了推獨孤鑫源的後背,讓他清醒自己在做什麼。
獨孤鑫源拜見師父,師父在上,請受獨孤鑫源一拜。”獨孤鑫源這下可不犯傻了,撲通就跪倒了權無智的跟前,畢恭畢敬的叩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