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陪我練蹴鞠。”她笑道。
薛青現在還會開玩笑呢,蟬衣掩嘴笑催著快回家,沒看蹴鞠的人才是更擔心的,果然尚未到家門口就見薛母倚門張望,看到薛青才放心。
薛青道:“蓮塘少爺請客,吃了一些小菜,倒是沒吃飯,餓了呢。”
說在外吃卻不說在哪裡吃這也是一種巧妙的語言,薛母聽了沒有再問,也沒有過問蹴鞠的輸贏…。。只看到薛青平安歸來就足矣。
薛母接過薛青手裡的魚,又催著暖暖燒水,自己忙要做飯,小院子裡變得熱鬧起來。
薛青自去洗漱,蹴鞠的事對於寄居他人籬下為生計籌謀的人來說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小事,過去了就不用再思慮了,但對於吃喝生計不愁,關切家族傳承綿延的掌家人來說,對於一些小事總能看出不同的意味。
夜色籠罩大地,大林坊張家大宅漸漸亮起燈火如星辰璀璨,北院是張老太爺的居所,張蓮塘和張雙桐隨著小廝走過來時,張老太爺並沒有在廳堂中,而是在院落外的涼棚下。
張雙桐有些驚訝,驚訝並不是父親叔伯們都在,而是張老太爺坐在涼棚裡。
雖然夏日炎熱但張老太爺體虛從來不敢貪涼,很少在蔭涼地方入座。
“祖父真是好多了。”他道。
張蓮塘亦是點頭,看來那青娥丸功效真是厲害。
不過驚訝過後張雙桐又低聲道:“這麼多人都在,不知道又要訓斥我們什麼。”
作為家中這一輩最小的兩個,比不上哥哥們才學出眾,已經出了三個秀才,更有張蓮塘的長兄張護漁二十歲就中了進士,有這麼優秀的兄長們,喜好玩樂讀書平平的二人免不了總被長輩訓斥。
張蓮塘道:“這次應該是誇。”
他的話音落就見一個叔叔撫掌大笑:“蹴鞠狀元來了。”
張雙桐鬆口氣笑嘻嘻的上前施禮。
“府尊大人獎賞的是一幅字?”那位叔叔接著問道,又對身旁的男人們點頭,“李光遠的字倒還不錯,師承大家。”
張蓮塘的父親張大老爺便看向過來。
“怎麼不把彩頭拿來?”他道。
張蓮塘施禮道:“掛在長樂社廳堂裡,因為是大家的功勞,所以沒有拿家裡來。”
少年們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