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心相送就可以了。”
說罷二人走了出去,薛青果然沒有相送,這才是中午,還不到放學的時候,張雙桐看著社學山門,又回頭看了看那間隱藏與店鋪後的草屋。
“如此午後當依山大睡才美…。。我怎麼就沒想到自己建個學堂的法子呢…。”他道,“我一定要去跟祖父講講這個。”
張蓮塘道:“你講也沒用,不如期待薛青中了狀元更實際,他有自己的學堂而能中狀元,整個長安城的學子們便都可以有自己的學堂了。”
狀元…那怎麼可能…。張雙桐笑,又道:“我看不懂這薛青,你說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真是天資聰慧有信心能過縣試?”
張蓮塘笑了笑,別人不瞭解這薛青,但從見到他的第一次一直到蹴鞠場上,這小子做事看似隨意,但卻件件有所指。
“他麼,要麼沒打算過縣試。”他將摺扇合上在手裡一拍,道,“要麼,就是另有安排。”
張雙桐不解,道:“什麼安排?”
張蓮塘笑了,道:“那我不是神仙猜不到咯…或許是另有名師?”
張雙桐哈哈笑,道:“咱們長安城還有什麼師比青霞先生更名?我看你說得對,這小子是根本就沒打算讀書科舉罷了。”
張蓮塘道:“且不管他人,我們就算當不了進士,秀才,童生無論如何也要過的…如果不然祖父要打人的。”
童生便是要過縣府兩級考試,他們兩個明年打算下場。
張雙桐點點頭道:“是的,祖父如今身強體壯,有力氣打人。”
兄弟二人笑著進了社學山門,篤篤的敲擊聲響起,苦夏難熬學子們也要勤奮讀書不可半點懈怠。
知知堂內薛青聲音朗朗的誦讀,一卷終了,看向門口道:“先生我背完了。”
四褐先生蹲在門口一臉不悅,道:“先生…我都不知道我是先生,以後這知知堂我就進不得了?我給你講課就得站在門外?誰家先生當的跟做賊似得。”
薛青道:“先生,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還不是被人當做狂生傻子…我們要的又不是眼下,待來日功成名,誰還會小瞧我們?…我方才背的對不對?”
四褐先生哼了聲,道:“反正你總是說的有理…。第三段錯了。”
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