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鬥角,有時候人命只是最能解決事情的利落手段,除此之外,毫無價值。
誠如縈希的死,便是一個最實際不過的佐證。
她彷彿是慢慢平靜了下來,煞白地臉色漸漸湧上些許緋色。但那眉宇間緊鎖著的憂愁卻依然不願彌散,甚至放肆的延伸到了她的眸子裡。晶亮瞳子由驚愕至現在地茫然無助,焦揚辛酸悽苦的整個過程猶如一幕大戲,在他面前慢慢上演。“我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事情一觸即到這個邊兒都強制自己不再想下去,我不敢想。”
她的聲音諾諾的。似乎是承受了太多的惶恐懼悚。那雙滲透著悽楚的眸子空洞的看著他。“林總,如果爸爸真的是他們故意造車禍害死地……那……”
終是不敢說下去。她死死的攥住自己的拳頭,像是要把這樣的念頭掐死在自己的掌心裡,一旦他們真的是車禍製造者,那易家就是直接製造他們家慘狀地人。以前或許可以用種種理由來說服自己,畢竟只是些精神上地侮辱恩怨。可如果真的是她們家半生不幸地兇手……
她閉了閉眼睛,直到掌心傳來陣陣利痛才張開眸子,肩膀卻突然感到一熱。茫然抬頭,卻撞入林弈辰深幽的瞳眸,灼灼的目光中甚至還有了幾分憐惜,“焦揚,”他深吸一口氣,“事情一旦發生,總要有面對的勇氣。當時的我,面對縈希的車禍,也是生不如死。”
“可是,縈希的死是因為白氏。而我爸爸,卻是因為……”
“實質相同。”他收起了剛才柔和低沉的語氣,似乎是想用冰酷的語聲迫使她清醒,“商人為達到目的,去除阻礙,不是不敢觸及人命官司。”
“你以前說,那一場車禍,造成了你爸爸的死,你媽媽的殘疾。只有你,在母親的擁抱下逃出一劫。你說,是一個貨車撞的你們,可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