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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跟著著起急來,“焦揚,你到底是怎麼了?”

他的話語裡帶著濃濃的焦灼與關切,猶如多年前,他看到她闌尾炎生病的時候。聽到他的追問,焦揚再也忍無可忍,憋悶了一晚上的悲傷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觸即發。

這種時候,她腦海裡出現的,竟還是他這個人。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依賴,不管經歷多長時間與是非,每當自己歡笑痛苦,易明晞三個字,總是伴隨著她最切身的感受。

她抱著手機,怕身在另一間臥室的程澈聽見,將自己蒙在被子裡嗚咽,“明晞,我媽媽病了,可我回不去,回不去……”

這樣的歇斯底里,宛若從前。她不是動不動就掉眼淚的人,可以說,比起其他女生,她的淚腺極不發達,看到多難過的事情頂多只會咬緊嘴唇,縱使嘴唇咬出血來也堅決不湧出淚意。在巴黎的四年多里,即使她想他想的心裡發痛,痛的甚至要蜷縮身體,可是她還是堅決抑制自己的淚珠,她知道,只要一哭,她的思念,便更會永無盡頭。

所以,她學會了喝酒,用那種近乎於自殘的懲罰,代替眼淚的洩發。原以為經過四年的歷練,自己已經無堅不摧。可是現在才知道,她的一切努力,在他面前,終是無力的自欺欺人。他只是輕輕的一句關切,她便會用最深刻最原始的情感的回應,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根本控制不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恍惚之中,只聽到易明晞最後扔下一句話便扣了手機,他說,讓她在樓下等著,他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