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性格差異,家境懸殊。他是王子,我是灰姑娘,這世界渴望這樣的故事,卻不會給它機會成全。”
“聽說這次的易母出事與您有關,是因為此事與易總分手嗎?”
“是。我們家與易家有著很深糾葛,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法律面前,愛情無力;現實面前,愛情無力;家庭面前,愛情亦是無力。我沒別的選擇。”
“能不能具體說是什麼原因?”
“對不起,不能。首發還有一個問題,請大家仔細想一下再發問。問完了就請遵守諾言,否則我保證在以後永不開口。”她笑,眸中笑意依然,而唇角卻生出很淡薄的淒涼。
記者們都開始面面相覷,焦揚雖然一直微笑有禮,但顯然是個軟釘子。一旦窮追不捨的超出五個所限,必然會對以後的新聞捕捉沒有好處。因此大家都仔細想著最後一條的關鍵點,爭取挖到很重的新聞。終於,一個記者看向她,“焦總,我想問一下,你與易總是否還有愛情存在?你們還相愛嗎?”
這是最大的問題,焦揚眸中的笑容一怔,但是很快便恢復成鮮明的顏色。首發“愛情……”她微微一笑,毫不掩飾唇間的苦澀酸辛淺莞,“愛情或許有,但是沒了前景。這個世界上,不會放任沒有未來的愛情。已然走到現在。大家想一想,誰會願意和對手攜手終生。”
話說到這裡,其實一切已經不言自明。眾記者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凝聚至事件的另一個主角身上。卻見他唇角似彎非彎。微眯瞳眸看著這邊面對公眾的女人。眼底似是有陰影掠過,並不能分辨他真正的心情,可是投射過來的目光。卻含著一種圍觀一場鬧劇地犀利戲謔,似是這一場事情,都與自己無關。
場子出現短暫的靜謐,仿若沸騰的水突然被澆灌了更深更多地冰塊,一下子失去生息。就當大家欲言又止地時候,焦揚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看大家如此配合,我再賣大家一個新聞怎麼樣?”
很嬉笑的語氣。很玩味地我眸色,甚至連那飄逸的髮絲都透著一派戲謔與純然,可偏偏那垂至腿測的拳頭,竟是不由攥緊,像是試圖把握即將流逝的空氣。
眾人再次舉起手中各項器材,對準焦揚。她不由微笑,笑容在眾多機器的集體攻擊下絢爛的只剩下蒼白和透明。“我有了孩子。”她定定的面對公眾。“可是不是易明的。 至於誰是她地父親,恕我無可奉告。所以。自從孩子開始,我們的生活正式分離,下次希望再見到大家的時候,大家能問一些別的問題,不考慮別人,也要考慮我孩子真正的父親。”
手腕傳來生硬的痛楚,看著記者的身影在他們眼前消失,易明猛地拉起她地胳膊,拽起她便往她房間裡拖,“為什麼要這樣說?”
“哪樣說?”唇角勾起淺弧,焦揚明知故問地看著他。
“孩子的話。”他地眼神如深谷般深邃,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那一向英挺的眉宇間竟生出無奈哀楚氣息,可語言卻仍是強硬的,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焦揚,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焦揚怔了一秒,只是眨眼的工夫,便重新溢上淺淡笑容,“易明,我不要你怎麼做,我是為你好。”
“你讓我償還,可是我很抱歉,沒有可以償還你的東西。我的孩子,你也不在乎。 所以我只能丟掉他,也好為你減輕負擔和壓力。”她深吸一口氣,眼裡的澄澈愈發透明清亮,“所以我說是別人的孩子,所以我說咱們沒有關係,我今天的一切,都是為以後的你我留後路。”
“你是在自作聰明。”良久,他下了這樣的結論。
“你呢?”她依然笑,“在機場上演迎接舊情人的老戲,隨即將記者迎至我家,舉辦一場現場的記者招待會,迫使我面對當下殘局。 易明,我覺得我達到了你的要求,我很聰明。承認了與你的過去,否認了與你的未來。如你所想,不再有所牽絆,不再承擔巨大壓力。”
他的眸中瞬息生出複雜光芒,糾纏在一起調拌成妖冶亮色,似簇成火焰一般慢慢燃燒,還要說些什麼,但手機突然大響,他微偏過頭接起電話,“我知道了,這就下去。”
焦揚做了一個不送的手勢,易明看她一眼,沒再說什麼,便要出門。
在關門的那一霎那,他突然用胳膊抵住門,垂頭看她,聲音低的沉重,“孩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焦揚微怔,繼而仰頭粲笑,“那孩子已經不是你的,易明。我怎麼做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說完,便用力關上門,像是從來沒用過這麼大氣力,直到他走後很長時間,她放在門柄上的手依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