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旭則呈了他的下手。
詹姆斯也是考慮到安彥卿當初也是喬之深的助理,害怕再聘一個男助理會勾起喬之深的回憶。
沒幾天後,喬之深便帶領著一群人坐上了前往緬甸的飛機,隨行的人依然有嚴喬松,金景智卻因為年紀實在大了,不想再出去了。
如今已是春天了,緬甸的天湛藍湛藍的,街道上到處都是各種膚色的遊人。喬之深他們已經逛完一輪的拍賣了,收穫不是很理想。
單嵐聯絡了幾個線人去一些小坑主的倉庫看毛料,她雖然是個女子,但工作能力很強,又被詹姆斯培訓過,處理事情來非常果斷。
緬甸的夜晚很涼爽,街頭全是三三兩兩的行人,喬之深只帶了單嵐和嚴喬松出去。當然,保鏢和翻譯是肯定會跟著的。
他們這次去的地方,喬之深很熟悉,因為他曾經就和安彥卿一起去過。那是安彥卿切出了一塊墨翠,還為他雕了一塊扳指。
嚴喬松眼角掃到喬之深不停撫摸著大拇指上帶著的扳指,一眼就看出這是塊墨翠雕琢的扳指。他又想起墨翠在緬甸的另一個名字,不由一笑,問道:“阿深,我看你一直摸著這扳指,是誰送的?”
喬之深聞言愣了愣,手指立刻一頓,半響才淡淡的說道:“是彥卿送的。”嚴喬松聽了,臉色一怔,頓時有些尷尬。
他雖不知道喬之深和安彥卿真正的關係,只以為他們是朋友。但安彥卿半年前才突然病死卻是知道的,葬禮他也參加了,此時提起來但是不妥。
再一想他們這次又是來參加緬甸的翡翠公盤,上一次還有安彥卿和金景智在。而如今安彥卿死了,金景智的身體也越發不好了,頓時讓他有了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單嵐坐在前面,翹著耳朵偷偷聽他們的談話,有些好奇,誰知兩人就說了這麼兩句便住了嘴。不久,他們就到了一座大廈門口。
喬之深也不需線人帶著,熟門熟路的就走了下去,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