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劈過之後就死了,按理說這棵樹早就應該腐朽了,可奇怪的是過去這麼多年了它依舊如幾十年前一樣。歲斷絕了生機不再生長,可是也不見**的跡象,曾有人試過將它砍倒拿回去割件東西或者燒柴,不過最後都放棄了。”
張太平心中微微移動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老爺子回答道:“因為這木頭實在是太“爺爺知道那是什麼樹嗎?”張太平問道。
老爺子搖了搖頭:“我也是隻見過這麼一顆,並不知道是什麼木頭。”
範茗可沒有興趣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木頭,而是笑著說道:“這棵樹一連被劈了兩次,可真夠命不好的,麼不是犯了天威?”
說起這個張太平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一則報道,笑著說道:“這次才是兩次呀,我還聽說過被劈了三次的呢。”
“被批了三次?”範茗來了興趣“怎麼個說法?”
張太平說道:“還是一個人,一輩子被雷劈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公園裡面被雷劈了,回去之後上半身癱瘓了,過了幾年治好了;然而不幸的是再一次到公園裡面遊玩的時候有被雷劈了,這次卻是下半身癱瘓了;誰曾想,死後葬入墓穴後又被雷劈了墳墓。”
其他人都是一臉呆滯樣,這樣也行?
蔡小妹問道:“這是杜撰的吧?”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這只是在報紙上面看到的訊息,至於是杜撰的還是真實的沒有考證過,也就不得而知了。”
木紅魚笑著說道:“要是真的話,那這個人到底是做了多大的虧心事才招致三次天雷,就連死後都不放過。”
大家都笑了,張太平也笑了笑。這只是一則沒有根據來源的訊息,權當故事來聽罷了,笑一笑就行了。
不過張太平在說笑的同時卻想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老爺子剛才說的關於那顆枯樹的事情。
常理來說,一顆斷絕生機的樹露天放置風吹雨打之下三兩年**成一堆廢料了,四十年早就已經塵歸塵土歸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然而這可是卻是依然保持老樣子了四十年,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覺告訴他這棵樹不同尋常。
張太平怎麼想都感覺那棵樹有些怪異,皺著眉頭搜刮關於腦子裡面的有關樹木的知識,不過有些東西或者是忘記了,或者是以前沒有接觸過,反正腦子裡面是沒有什麼印象。
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走走。”
“爸爸,你去那裡呀?”丫丫趕緊問道。
“看看那顆被雷劈了的大樹。”
“我也去。”
“外面滿是泥水,你過去就把鞋子和褲子弄髒了。”張太平說道。
“那你把我架在脖子上不就沾不上泥水了。”小丫丫仰著頭說道。
張太平哈哈一笑:“好!”說雨雖然停了,但是天空依舊陰沉,下午的天空和傍晚吃不多了,再加上泥濘不堪於行,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行人了。
“人都跑到哪裡去了?”範茗扯著脖子左右看著說道。
張太平搖頭笑了笑說道:“這樣的天氣誰還會在外面轉悠,都在家裡面看電視呢。”
“這樣的天氣正好,不涼不熱最是合適。不過有點煩人的是滿地泥濘,要是柏油馬路就好了,雨後在馬路上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最好了。”範茗張開雙臂吸了吸鼻子說道。
“柏油馬路是不可能了。”張太平說道“在山裡面到時候最多就是修建水泥路。”又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最中意的還是用大小差不多的石子修剪成石子路面,這樣下雨天了既不泥濘也能保持山下的自然風景不被破壞。”
範茗說道:“那你就給村民這樣說呀,大哥現在在村子裡面是一言九鼎,說什麼村民們肯定會聽的。”
“什麼一言九鼎。”張太平輕輕敲了下她的腦門說道“我大概估算了一下,修建這樣一條石頭路會比修建一條水泥路花費還多,而且水泥路面上平坦可以曬東西,夏忙秋忙的時候可以用到。”
範茗捂著腦門嬌嗔道:“大哥還敲我額頭,都疼死了。”
張太平笑著說道:“不會吧,你碰的是兩邊,而我剛才敲的是中間呀。”
範茗白了他一眼說道:”碰了兩遍可不只是兩邊疼呀,中間也疼。”
經過這麼長時間,大樹上面已經不冒煙了。樹皮表面交錯著裂紋,在雨水的浸刷下給人一種歷史的沉重感。
張太平用手掌拍了拍樹身,並未出現砰砰的聲音,說明裡面並非空洞而是瓷實的。頂上光偷偷的枝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