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你太多話了。”許久不見的殷烙煊就這麼突然出現,不說方橙嚇一跳,連季米都驚嚇了一跳,盯著憔悴的殷烙煊走進來,季米緊緊的盯著,隨後露出一則美麗微笑,溫柔的說:“烙煊,你回來了。”
詫異、驚奇,完美的笑容不像是虛假的,但烙煊想不通,為什麼季米會微笑歡迎他回來,不可能的,內心恐懼,漫步靠近季米,抱著懷疑的目光開口問:“小,小米,你沒事吧!”季米露出不解,看著烙煊和中年女士都露出一臉好奇,趕緊搖下了頭,“為什麼說我有事,不過,烙煊我有一個疑問想要問你,剛剛這位女士說了那麼長的話,我們是戀人嗎?”
如果剛才那微笑說著歡迎回家的話語震驚到了殷烙煊,那現在這問題就是要嚇傻的節奏,烙煊已經管不了內心的疑問,抓住季米的手臂,擔憂的問:“小米,你怎麼了?不要嚇我,我知道我前幾天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請你不要用這種折磨的方式來對我。”
“烙煊,什麼折磨?好好的我幹嘛折磨你,前幾天你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摸著額頭,搖著頭,明顯就不是平常的季米,烙煊使了眼色,方橙立即跑了出去,當然是去請記者,烙煊坐在季米身邊,摟著季米,平靜的吐了一口氣,問:“小米,你可還記得殷翌宸。”
揉了揉太陽穴,放下手,對視上,一雙棕色瞳孔里布滿了緊張,輕扯微笑,“殷翌宸是誰?”黑色眼眸裡沒有充滿了天真和疑惑,如果是演戲,他肯定會抓住把柄,但現在根本是連一點漏洞都沒有,完美的令人恐怖,難道季米。。。。
“少爺,你叫我。”烙煊眼睛示意,白河立即上前把了把脈,仔細詢問了季米一些問題,最後安靜的離開了臥室,方橙端了食物進來,烙煊也找了藉口離開了臥室走向正在等待烙煊的白河面前,“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少爺,季少爺可能是失憶了。”
“失憶?這話從何說起?他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失憶?”白河沒有說明,不,應該是不敢說,開始著急的烙煊沒有明白一直不說話的白河,後來他懂了,這一切是因為他的原因。
沉默一會,白河見烙煊的眼睛裡從滿後悔,便繼續說下他該說的話語,“可能那件事情對他的影響太過深刻,所以選擇性忘記了記憶,只要是覺得對季少爺很重要的事情都可能被他遺忘掉。”所以季米才不知道殷翌宸,是因為對季米來說殷翌宸是很重要的人,身心都被摧毀了,無法挽救了,還不如索性忘記嗎?
“呵呵,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做了那麼多,即使是忘記也要忘記最重要的人嗎?”
“少爺,忘記也有可能是一時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想起來也說不一定,現在何不借此機會好好和季少爺生活下去,我相信季少爺一定會原諒你的。”這話本來不應該是他這個外人來說的,但現在這時不說點什麼?總覺得事情會朝著更壞的方向走去,不過白河也確實沒想到,烙煊聽了他的話,對待季米的態度變了。
回到臥室,握著季米的手,在溫暖的笑容中烙煊吻了眼前的男子,聽著紅臉的季米說我們是不是戀人時,烙煊只能靜靜的抱著對方。這種虛假的現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不見了,能多停留、多奢侈一點就多一點,哪怕最後你還是要恨我、怨我,我也無怨無悔了。
一連五天時間,季米都和烙煊相處的融洽宛如真正的戀人,去森林裡探險、坐在河邊釣魚,晚上去叢林裡找螢火蟲,看著美麗的煙花,相擁入睡到天亮,這些一切只會在演戲中體會過的東西,現在卻深深和自己愛的人體會過了。他知道季米的笑容、態度、曖昧的話語都是在失憶之後才有的,但烙煊知足了,真正的知足了。
坐在搖籃椅上,頭搭在烙煊的肩膀上,仰望滿天繁星,有些抱怨說:“烙煊,雖然這裡不錯,不過一直呆在這裡好無聊,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明天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不行?烙煊,你是不是在害怕什麼?你這笨蛋怕什麼呀!我們是一起去,然後一起回來,又不會怎麼樣?”烙煊緊握拳頭,背對著季米,他怕的不是這個,他害怕的事情恐怕後面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了,囚禁一個人一輩子這種事情根本就辦不到,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轉身抱住微笑的季米,“好,我答應你,明天陪你回家。”
“烙煊,謝謝你。”這一次烙煊聽到了久違的謝謝你,令他心動。
站在月光下,摟著心愛之人,烙煊也下定了一個決心,季米,如果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