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語句太不通順了,謝謝愛妃們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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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從蘿莉抓起(捉蟲)
肖恩先生一家回到莊園的時候看見的正是女僕不斷給奧蘿拉擦拭著額頭流下汗水的情形。比迪看著小侄女燒的滿臉通紅,不斷流水汗水、嘴裡還說著胡話的樣子不由自主紅了眼眶,一下子撲到奧蘿拉床邊低聲啜泣起來。
肖恩先生則是緊緊皺起著眉頭,就像是不堪忍受這幅場面一樣,老紳士快步走到了窗戶旁,漫無目的的盯著窗外開闊的景色。亞德里恩站在奧蘿拉床鋪的另一邊,將妹妹滾燙的小手緊貼在自己嘴唇上,閉著眼睛不斷念著聖經,祈求神對奧蘿拉的仁慈。
被寄養在肖恩家的小女孩——艾麗莎·修斯林頓——的存在感早已消失在了主人們的注意力中。因此毫無意外的,當布蘭登先生被女僕直接迎進二樓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肖恩一家人都圍著終於開始熱度下降的奧蘿拉,一臉虛弱的躺在床鋪中的樣子。
金色捲曲的長髮似乎退去了陽光板的燦爛和生命力,女孩的臉色紅得嚇人,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頭部。直到傍晚的時候,醫生終於宣佈奧蘿拉的高燒已經退了。肖恩一家人的臉上全部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不停感謝著主對奧蘿拉的仁慈。醫生也滿臉笑容的和肖恩先生握手,愉快的接受了老紳士的感謝。
雖然看不到艾麗莎讓布蘭登先生有些擔憂,但布蘭登先生卻對肖恩先生一家滿懷信任,他始終相信憑藉著肖恩夫人對艾麗莎發自內心的喜愛,不會虧待這個小嬰孩。因此布蘭登先生沉默的看著肖恩一家人在奧蘿拉病床前的溫馨互動。
這幅畫面似乎從來沒有在布蘭登先生的記憶中出現過,布蘭登家曾經也還算得上是有錢人,可每年收入的一千多英鎊在應付完了他和哥哥在公學中的學費、姐妹的首飾的花銷和生活費用之後所剩無幾。總是為了錢擔憂而顯得刻薄、斤斤計較的母親,一言不發卻盯緊了伊利莎白表妹遺產的市儈父親,有著不老實花花公子氣質、耽於享樂的哥哥,總是想著拿到更多錢買首飾衣料的姐姐和妹妹——他們沒有一個人會在安德烈·布蘭登生病的時候圍在他的床邊,為了他的病痛而哭泣;也不會為了他病情的好轉而感激。
羨慕的情緒瞬間浮現在布蘭登先生的眼睛裡,但他仍舊謹守著禮節沉默的等待肖恩先生髮現他的到來。
肖恩先生終於聽完了醫生對奧蘿拉後期養護工作的細碎交代,他有些皺紋的臉上顯出真摯的感謝,親自將醫生送出莊園的大門後終於注意到了自己沉默寡言的客人。
“安德烈,太抱歉了。”老紳士沒有明說他的歉意是為了什麼,可是布蘭登先生懂得肖恩先生的客套,他維持著往日的步調行禮問好,忽視了老紳士的那麼無所謂的客氣。
“不,這沒有什麼。希望格雷小姐一切安好,我是來找您商量艾麗莎以後的教養問題的,如果現在您不方便,我可以過幾天再過來。”布蘭登先生體貼的解釋得到了老紳士滿意的笑容。
“哦,不,這並沒有必要。奧蘿拉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我們去客廳吧,把空間讓給他們兄妹。”肖恩先生說話的同時比迪站起身向布蘭登先生屈膝行禮,隨即跟著丈夫和客人一起離開了侄女的臥室。
事實上,讓一個毫無親屬關係的成年男子進入奧蘿拉的臥室,也不是那麼規矩的行為,所幸奧蘿拉仍舊年幼。
“塔尼亞,給布蘭登先生準備茶點。”比迪見到跟來的女僕後隨口吩咐,女僕立即提起裙襬行禮後快速走向廚房去準備茶點。
冰冷的牛奶、熱騰騰的紅茶和款式良多的點心被整齊的碼放在桌面上的時候,比迪才露出歉意的微笑。經過一天的折騰,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英國人最重視的下午茶都被緊張奧蘿拉病情的肖恩一家徹底忽略。
三人都沉默的按照自己的喜愛將牛乳和紅茶裝進杯子裡,安靜的品茶後,終於開始了他們目前最關心的話題。先開口的人,卻不是身為艾麗莎養父的布蘭登先生。
“奧蘿拉似乎不怎麼喜歡巴頓鄉下,我和比迪已經決定好了等她病好就結束這個假期,回去惠特維爾居住。那麼,你呢,安德烈?我記得你在惠特維爾並沒有產業。”老紳士並沒有抬頭,而是盯著手中的骨瓷茶杯平靜的尋求建議。
“肖恩先生,我想你誤會了一些事情。”布蘭登先生思考了一小會,決定透露一些個人隱私給精明的老紳士知曉。
“波多諾伏戰役中,印度的海德爾·阿里將軍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