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是在一招之內將他立於敗將之地。
“我沒事……”曲驚天咬著牙,想發力移開我的劍。我冷笑,他的內功與我的內功相比是小巫見大巫。
“爹,認輸吧,你贏不了了!”曲無鸞在一旁說。
曲驚天暴怒,額上的青筋一挑一挑的,他擠出了幾句話:“想讓我曲驚天在她面前認輸,辦不到!”
我眼神一凜,“那你就只有死了!”我劍鋒一轉,向他的腹部刺去!曲驚天大驚,忙不迭要拿劍抵擋,他大概也知道了,和我過招,攻不了,只能守了。但是已經晚了,我的劍已經插進了他的腹部。他痛苦地捂著腹部,血順著他的手指縫緩緩地流下來。
“爹你怎麼樣了!”
“老爺你怎麼了!”
曲葉觴大驚,要過來扶他。“曲葉觴你敢過來!”我掃了他一眼,他立刻就不動了,只是緊張地望著曲驚天。
“放心,死不了。”我漫不經心地說,“不過我會讓你不再有武功害人了。”我把劍猛得一抽,血濺得老高,汩汩不斷從傷口流了出來。劍反射出了明亮的冷光,我手一緊,將曲驚天的手筋如數挑斷。曲驚天痛苦地喊了一聲,倒在了地上。“慕天吻!你太狠了!”曲葉觴喊了一聲。我瞟了他一眼:“你罵吧,你還不值得我動手。”我翻過曲驚天的雙手,將他所有的內力全部吸走。“曲驚天,你好自為之,你已經是個廢人了,我就饒你一命。”
我走到牆角,將乾孃的屍體抱起來,掃視了眾人,看見慕容楚看我的眼神那麼不敢置信,那麼痛苦。”我不去理會,大步地離開了。
凌楚,你又看到了我的這種樣子,我是不是又失去你了呢。
再回曲莊6
我掠過了樹林到了山頂,我找了一處地方,將乾孃埋了進去。曲莊的人不見得會埋葬她,特別是曲驚天被我羞辱了之後。雖然沒有棺材,沒有一個好的墳冢,但比拋屍荒野好得多。我插了一個樹樁在墳頭,用劍尖一筆一筆刻下“孃親宋氏亦柔之墓”。我跪下磕了一個頭。即使是沒有血緣,那也一樣是對我好的人。
她才三十一歲,就這麼走了。我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座墳墓。從這裡可以看見整個半山腰的曲莊,她念念不忘的曲莊。
那些賓客陸續地從曲莊走了出來,一個個搖頭嘆息。曲葉觴的新婚,就以曲驚天的悲劇收尾。我站在山頂,風吹起我的白衣。
“發若流泉,衣如蝴蝶。”一聲清利的聲音喚醒了我的凝思。
我掉轉過頭,看見一名男子站在身後不遠處。赫然就是酒館中那名青衣佩劍的少年。他一身正氣,已全然沒有了酒館中相遇的青澀。五官清秀,丰神俊朗,氣度非凡。他看著我的臉,微微一愣。
“姑娘可與山下曲莊有什麼關係嗎?在下看著姑娘凝視著曲莊,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冷哼了一下:“曲家大公子曲葉觴大婚,此等大事我怎能不看呢?”
他皺了皺眉,“姑娘是不是與曲葉觴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在他大婚之時才如此悶悶不樂?”
“不是。”我直截了當地堵住了他的話。“哼哼,曲莊怕是再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了。曲驚天成了廢人,曲莊的頂樑柱塌了。呵呵,這場婚禮真是好看啊,賓客為什麼都走了呢?”
“姑娘何出此言?”他怔住了。
我朝他微微一笑,不再言語,揮袖掠下了山頂,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間襲瀧
三天後,整個江湖都在傳聞,有一絕色白衣女子闖如曲莊大少爺婚宴,一招制住曲驚天,並吸走他的內功挑斷他的手筋,之後消失在曲莊的傳聞。還有傳言說此女為曲家十五歲的二小姐慕天吻,據說慕容楚曾為了她當眾拒絕了娶曲家大小姐。自從那次婚禮後,曲家便一蹶不振,在江湖上已經不再是數一數二的山莊了。
彼時,我正坐在一家酒肆中喝茶,看著那些江湖中混雜的人在高談闊論。談得最多的無非是曲家婚禮與慕容楚的拒婚,然後還談了許多關於武林大會的。
我笑了笑,招了一下手:“小二,結帳!”
“好勒客官,您是一杯上好的西湖龍井,5錢。”
我將錢拍在桌上,轉身就走。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不同的酒肆吃飯喝茶,每到一個地方總有許多的陌生面孔在談論江湖大事。晚上我就睡到魔教總壇旁的樹林中的樹上。也可以探聽到許多關於間襲瀧他們的事。由於間襲瀧做事狠辣武斷,招惹了許多名門正派的是非,對屬下也異常狠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