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跪下。
先前,他把許多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交給暴君,唯獨忘記了這枚令牌。
三賊王李白帝接過赤煙令,質問道:“你是城主府的人?”
“怎麼會?”
唐邪站出來,微笑著替閻七打圓場,“我還在貓兒莊的時候,他就一直跟著我,怎麼會跟赤煙城有什麼關係。”
“那這東西哪來的?”
“快說啊,你有什麼好怕的?”
幾位賊王,紛紛降下雷霆之怒。
唐邪轉過頭,平靜的眼神裡,有種撫慰人心的力量。
他對閻七說道:“有我在,不用害怕什麼。”
這或多或少讓閻七冷靜了幾分。
用力吞嚥著口水,閻七說道:“赤煙城遭遇攻陷的那一天,我從城主府撿到了這枚令牌,看到它是用上好的靈晶鑄造,就動了賊念,把它私留下來了。”
原來,天命盟攻下赤煙城之後,要求所有人將戰利品上交,再統一分配。
私留戰利品,算是不小的罪過了。
“大哥,他會怕成這樣,也情有可原。”李白帝轉過頭,小聲說道。
“嗯。”
池千墓手指一彈,乾坤戒掉落地面,叮叮幾聲,彈到閻七面前倒下,“看在老七的面子上,便不治你的罪了,但令牌要上交,今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便要斬你雙手了。”
天命盟中,小偷小摸者,皆要判斬手之刑。
“還不謝謝一賊王!”唐邪呵斥道。
“多謝一賊王,多謝一賊王!”
閻七用力磕著頭,咚咚作響的聲音,讓池千墓的面容平和不少,不再追究令牌之事。
最後,便是要檢查暴君的戒指。
唐邪的心情繃到極點,手心裡也沁出了微微細汗。
反倒暴君,大大方方的呈上戒指,而後安靜的守在唐邪身後,似乎沒什麼好怕。
此刻,全場視線都集中在池千墓的身上。
嚴秀更是抻長了脖子,眼球都要跳出眼眶,只等池千墓搜出黑鯨,或是一件別的什麼寶物,他便發聲怒罵,以解心頭恨意。
池千墓檢查的很快。
乾脆利落的彈出戒指,轉頭看向嚴秀:“老四,不是他們。”
悄無聲息間,唐邪手心裡的冷汗快速褪去。
暴君與閻七兩人,也偷偷鬆了口氣。
至於嚴秀,則是徹底的懵了。
就像是被人生生扼住了喉嚨,有無數想說的話,卻發洩不出一樣,保持呆滯的狀態,許久許久。
突然,他手指發抖的指向唐邪:“不可能,大哥你再仔細查一查,肯定就在他們身上,劫囚之事,肯定是這三人所為!”
“我說了,不是他們。”
池千墓重新強調一遍,似乎對嚴秀的篤定感到好奇,忽然道,“老四,就憑老七他們離開晚宴,為什麼你就一口咬死,劫囚的人就是老七?”
唐邪眼眸一亮,快速察覺到這裡面有一處疑點值得他去利用,立即跟了一句:“四哥,你挑在我兩個兄弟離席之後返回地牢,莫不是要故意陷害我們吧?”
“放屁!”
嚴秀怒不可遏,面容更是白到了極點,“他們兩人離席不久,就有人闖入地牢,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話音一落,幾位賊王的臉色全都變了。
池千墓眯起眼眸:“你人在這裡,如何感知到地牢有人的?”
“我……”
嚴秀頓時語塞。
唐邪聞言,心中更喜。
聽上去,嚴秀的分身手段,似乎是這幾位賊王不知道的隱秘啊!
“老四,大哥問你話,你倒是回答啊。”鍾錘甕聲甕氣的催問,像是警鐘,使得嚴秀的心情越發沉重。
“不瞞幾位哥哥,在城主府內,我偶然得到了一部分身秘法,跟這小子一樣扣了下來,今天參加晚宴之前,我留了一尊分身,這才能夠得知地牢中的情況。”
嚴秀知道這個秘密兜不住了,一咬牙,終於講了出來。
只見池千墓的臉色,瞬間冷如寒冬。
前有私留令牌,後有私留功法。
再加上黑鯨被奪,韓子屠一眾人不知所蹤。
這一系列的事情加起來,終於令他怒髮衝冠,手掌一落,大殿的地面竟瞬間龜裂,像是被地震摧殘過一樣。
“結拜後,我待各位如同手足,拿下城池的那天,也是將最優厚